只能将我当作那个发泄口,尽情地蹂躏。
我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也只有这时,我才能将他完完全全地当作阿瑾。
泪悄然滑落,且让他在这权力中再迷失些,很快,我要他身死名裂。
第二日,俞瑾清醒了过来,他并不打算封我名分,或许这样,他心中的罪恶能少一些。
可第二天奏折中,郑旗说他宠幸我的消息已经传至三军,三军集体罢训,请求他给我一个名分。
他皱着眉,不明白这事为何传播得如此快。
俞瑾耗了两天,发现这也不是可行之计,便只能下旨封我为昭仪。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着,夜晚,俞瑾来了我的寝宫。
我身着薄纱,在梨树下舞剑。
清冷的月光泻下,梨花轻落,我时快时慢,时急时缓,不失柔韧,亦含风情。
这是阿瑾最喜欢的,他经常在我舞剑时抚琴,我一舞毕,他总笑着说:
“自古美色误人,婉婉如此绝色,莫不是让本王终日不理朝政了?”
我别过脸,耳根不经意间红得发烫。
自从阿瑾被攻略者夺舍,众人都道我爱他爱得紧,我却从未做过任何引诱他的姿态。
如此这般,他自是受不住。
此后一个月,他都宿在我宫中。
直到一月后,凤栖宫中传来消息,皇后怀孕了。
这是俞瑾的第一个孩子,饶是他还在和林语晴置气,也赶忙去了她宫中。
不用想也知道,林语晴既让宫人将消息给了俞瑾,定然是已经服软了。
两人重归于好,可毕竟在孕期,同房之事得克制,俞瑾此时断然克制不了,不到一月,就又去了各个嫔妃宫中。
宫中虽有御医,条件略好一些,可女子怀孕本就容易心烦气躁,林语晴又是个不长记性的,有几次给俞瑾甩了脸,俞瑾去她宫中的次数便愈发地少了。
近日听闻她动不动就责罚宫人,整个人心口窝着一团气。
相比于她这副模样,我和其余后宫的嫔妃便显得更加可人了。
她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我也怀了孩子。
林语晴听说后,又是一阵闹,俞瑾理都没理,只是在我宫中叮嘱我要小心些。
同是怀孕,我主动劝他去别的嫔妃宫中,开口便是:
“臣妾不能伺候皇上了,是臣妾的过错。”
或许是我眼睛的真诚太过真,俞瑾果然以为他去找别的嫔妃便是对的,此后更是直到林语晴分娩,都未曾去过她宫中。
林语晴分娩那日,恰是立春。
入夜时分,我安插在她身边的探子来报,说皇后娘娘要生了。
我赶过去的时候,宫女从屋中端出一盆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