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不止我震惊,就连江怡都惊呆了。
她反应过来,欣喜地挽着顾宴卿手臂,“宴卿哥哥,你好厉害,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我转头盯着他,后槽牙都快咬碎。
一边说着手镯不值这个价,一边还在加价。
贱人。
无数富豪盯着顾宴卿,脸上带笑,但我觉得更多是嘲笑的意思。
显然他们也觉得玉镯不值这个价。
“八千五百万还有没有人跟?”
“我跟,九千万。”快到我的底线了,然而没办法。
“江晚!”顾宴卿咬牙切齿。
江怡弯腰下来,越过顾宴卿看向我,“姐,你拿什么给?何必跟我们置气呢?我买下玉镯可以借给你戴戴。”
顾宴卿定定地看着我,仿佛没听见江怡对我的侮辱。
片刻后,他再次举牌:“九千五百万。”
我也举:“一个亿。”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出我俩在较劲,已经对峙到白热化状态。
我喊出一个亿后,顾宴卿震惊得眼眸都要碎了。
他沉默未语,江怡却着急了:“宴卿哥哥,你太厉害了,快跟快跟!我就想要这个手镯。”
“一亿两千万。”顾宴卿果然难逃美人计,江怡一吹捧,他就昏头了,继续加价。
我心里紧绷的弦“啪”一下断了。
鼻头猝然酸涩,眼眶也刺痛得厉害。
我用尽全力强忍,才能不让眼泪落下来。
最深的痛,来自于曾经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