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仗着之前被人偷亲的想法,试探地亲昵了下。
这种轻浮的举止,原本就是不妥当的。
只是美人指骨清透玉质,宛如覆上一层素白脂粉,将整个关节都修饰得恰当好看,让人生出想要珍藏的想法。
她就想仔细摸摸骨节的位置。
谁没有一点小爱好呢?
思考完的余祈觉得她的想法愈发无理。
好像变态。
这个念头一出,脑海原本还跳脱着大肆夸赞指骨漂亮的小人诡异地沉默了。
不是。
她有这么痴汉吗?
饭桌上,美人轻摇头,神情认真,“是淮竹的错,妻主对我有亲近的举动,怎么能避开。”
“只是淮竹从未与人这么亲近,这才扰了妻主的兴致。”
“不怪妻主的。”
原本信誓旦旦认为自己错了的余祈都快要被小花魁的话绕进去了。
好好好,小花魁这么说的话。
她可是要当真的。
不过小花魁之前不是说要叫她阿祈吗?
“淮竹也太体贴了些。”余祈眉眼温和,“和我相处,随意点也没关系。”
“不如淮竹叫声阿祈来听听?刚才的事,我们就都不提了,可好?”
少女面上明显带着笑意。
亲和感染力十足。
是真的不计较刚才的事情。
“阿祈。”
像是裹着一层清冷的风,这么亲昵的称呼也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明明是可望不可及的高岭之花,却因为在人屋檐不得不低头。
余祈有些心疼小花魁。
就连在花楼,也是那份主动的生疏为难,让她忍不住纵容了对方。
不想见到清冷的人被迫折腰难堪。
在她心里,小花魁不应该是这么委屈的。
所以哪怕知道小花魁有意算计她,利用了她,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对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