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卫生间里,浓重的血腥味四处蔓延,地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林清浅脸上身上都被溅到,淡漠的眼神浑身上下散发着嗜血的残忍。
宴君夜快速的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林清浅迅速用毛巾给桑柔止血,抱起惊吓过度的桑柔愤怒的看着堵在门口的林清浅:“让开!”
看着桑柔被宴君夜抱在怀里脸色刷白浑身颤抖再也演不下去,林清浅唇角勾唇,那脸上喷撞式的血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怕,林清浅冷冷的警告出声:“再敢恶心我,下一次我让你尝尝一刀封喉的快感!”
看着桑柔换气过度的急促呼吸,颤抖的嘴唇颤抖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再去看宴君夜愤怒的狠不得撕碎她的模样转身离开。
树欲静而风不止,从出狱开始,林清浅只想完成对一个人的承诺,然后简单的生活。
对于桑柔,原本不屑动手,是她自找的。
深夜,林清浅迷迷糊糊中,被人大力从被子里拽起来,看清眼前暴怒的男人,林清浅瞬间清醒。
她伤了宴君夜的命根子,就知道宴君夜不会跟她就这么算了。
感觉到宴君夜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林清浅忍不住拧眉,手腕被宴君夜攥在手里生疼,林清浅不打算挣扎,坐在床沿对上宴君夜猩红的眸子,林清浅语淡淡的声音明显自嘲:“又想为了她伤我吗?”
宴君夜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锁定住林清浅淡定的样子,感觉眼前的女人居然有些陌生,曾经的林清浅在他面前绝对的服从。
心里一阵莫名烦躁,宴君夜极力的隐忍着自己快要爆发的怒火:“林清浅,你t
相对于宴君夜的暴怒,林清浅坐在床边淡定的有些反常。
原来宴君夜看出来了桑柔是在演戏。
看着在她面前暴怒异常的宴君夜,林清浅眼神渐渐清冷:“宴君夜,你欠她我不欠,她再敢惹我,我还会动手!”
宴君夜突然上前掐住林清浅的脖颈,用力把人摁倒在了床上:“信不信我掐死你?!”
林清浅被宴君夜掐住脖颈摁在床上不能动弹,心里一闪过的窒息,艰难出声:“从始至终在你眼里,她可以错我不可以,她可以挑衅我我不可以,她可以羞辱我我不可以,它可以诬陷我我不可以”
四目相对,林清浅眼神灰暗成一片:“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什么也不是,我很清醒,你可以再一次为了她伤我,但是她敢再招惹我,我还是会动手!”
宴君夜跪在床上用力掐住林清浅的脖颈,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清浅呼吸越来越困难,却没有松开的打算:“有种,你再敢说一次试试看?!”
林清浅呼吸困难,缓缓闭上眼睛。
宴君夜感觉到林清浅浑身开始瘫软,心里猛地一慌,快速收回了手。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林清浅,宴君夜彻底慌了,上前把人抱在怀里,用力掐着林清浅的人中:“醒醒,别装死!”
宴君夜感觉自己的手在抖:“林清浅,醒醒!”
宴君夜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在发抖:“浅浅!”
“咳咳咳”
林清浅浑身无力的醒来开始大口的喘气,挣扎着推开宴君夜起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美工刀:“回来的路上我新买的,很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