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夫妻一场我帮你,就这一回,看你也不中用,我还没欲望呢!不许说话,不许叫出声,不许再跟我吵,完了你自己去清理,懂?”
季旸咬着牙,想说用不着,然后就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
喘息顿重。
他抬了手臂搭在眼睑上,可耻地闭上了嘴。
梁思悯实在没什么技巧,粗鲁又不耐烦,甚至还要自夸一句:“像我这种人美心善的老婆,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他迟迟无法结束,她又抱怨:“你真的没问题吗?你是不是有障碍,快点儿。”
“我真是太善良了。”
他为了堵住她的嘴,一手抓着她的手继续,一手勾住她的后颈往身前带,侧身咬住了她的嘴唇。
那个吻真的惨烈,嘴唇都被她咬破,脖子上也是抓痕,他早上打领带看到,痕迹泛红,有点肿,遮不住,他也就懒得遮了。
明明没干什么,却好像战况激烈。
他记得他清理好安抚了她,勉强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她困得直打哈欠,还不忘念念有词,他就想着既然她精神这么好,跟她商讨一下以后相处的细节,总这么对着干也不是办法。
但这次换她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刚跟你说话你不说,现在大半夜的你拉着我说什么。”
季旸沉默片刻,吐出一口气:“那睡吧!”
迟早他要得高血压。
……
昨晚未消的无语又席卷而来,季旸看着梁思悯,冷冷笑一声:“你好像怨气很深,如果很想,我们也可以现在上楼。”
他顺势搂住她的腰,一副要抱她起身的样子。
他好像真的动气了。
梁思悯按住他的胳膊,然后又忍不住捏了下,因为觉得他胳膊硬得像是钢筋。
但看起来就欠得很。
她小声说:“那你跟你助理说,你现在要上楼。”
季旸扭头:“林逸舟……”
梁思悯瞳孔地震,忙捂住他的嘴,扭头讪笑,对林逸舟说:“林助理久等了,他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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