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你在里面洗澡吗?”
阿楠吓得扶着木桶边沿不敢说话,他没有听到人说话又继续询问:“孙姨,你摔倒了吗?还是擦身子不方便。”
阿楠纠结要不要说话,但是让他知道她在他家洗澡不太好。
浴室里都是热气,短短一分钟阿楠急的一头汗。
徐宴湛一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他小跑到自己房间里,拿了一个东西。
阿楠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他离开了。
她赶紧跳出来,用毛巾擦干身子。
浴室的门被推开。
徐宴湛眼睛上绑着领带,推开一半房门,屋里的雾气扑面而来。
他反手关上门,“孙姨,你还好吗?”
他身高有一八五,现在微微低着头:“孙姨,我必须照顾好你,医生说如果你的腿再摔到,这辈子就要坐轮椅了。”
他转过身娓娓叙道:“而且,从我出生您就开始照顾我,在我的眼里您不亚于我的母亲。”
他又慢慢转向阿楠:“您从小到大照顾我,现在我衣不解带的照顾您也是应该的。”
阿楠双手抱胸,毛巾遮住下体。
她此时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瞳孔震动,脸色被吓的惨白,没有穿鞋赤裸在地上。
慢慢的徐宴湛向她伸出手,她现在丧失了思考能力。
他的手骨感血管明显,手上面有很多划伤,衬得这只手别有韵味,平添涩情。
徐宴湛歪头,仔细辨别声音,思考是不是要摘到领带。
他的手抬到眼眸处,电光火石间阿楠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好大,掌心干燥温暖。
阿楠顾不得思考,两只手都搭在他的手上。
阿楠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徐宴湛面无表情,眼睛处绑了一根领带,这一幕像是色情电影。
徐宴湛毫无所知,他继续开口:“孙姨,你不好弯腰,我帮你擦下身,然后帮你把裤子穿上。”
阿楠颤颤巍巍的把毛巾递给他,徐宴湛的手上出现一块柔软的毛巾,上面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