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在另一边,cāo场上的格斗实战演练也渐渐进入了尾声,尘土漫天的灰土地上不断传来筋折骨断、头破血流的声音。
由于联防队员的人数太少,甚至到了最后都有些分配不均的状态,只听得场内的保安兄弟们不时喊出些话来
“你们玩够了没有?分我一个玩玩。”
“没货了,就这一个,省着点玩哈。”
“cāo!你玩你的就行了,抢我的干嘛。”
“都t别抢了,围到一起轮流练练。”
然后那生下来的十几个灰头土脸、满身是灰的联防队员们被他们像是赶鸭子般地聚到了场地中间。
这下可热闹了,只见上百条粗腿同时齐刷刷踢出,在空中布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腿网,那十几个倒霉蛋像是暴风雨中的墙头草一样被踢得东倒西歪,乱成了一团。
一旁的村民百姓们都主动让到了一边,有些不怀好意的家伙还故意将几个见势不好想混入村民队伍的联防队员直往前面推。
眼见平时那些作威作福的联防队员们现在个个都没了脾气,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样被这群保安兄弟们给揍了个七荤八素,他们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
不到十分钟,cāo场上那些个联防队员们全部抱头护臀地倒在灰土地上。即便是某些伤势较轻的小子,见了保安兄弟们那如狼似虎般的凶狠架势,也都乖乖认熊躺倒在地,同时双手从地上抓几把灰来抹在脸上扮起了死狗。
这个时候还敢站起来扮不倒翁和大头的,绝对是有那种舀生命当草芥般的崇高觉悟。不幸的是,这些联防队员已经彻底地自甘堕落了。
尘土飞扬的灰土地上终于平静了下来,战场上只留下一片打斗后的狼藉和一大堆比战争片中还躺得齐整的“死尸”。
联防队员的橡皮jg棍丢得满地都是,质地粗劣的大檐帽被踩成了一张张纸,按胳膊的、踩后背的、抓头发的保安队们完全控制了现场,宁静的现场只剩下牛大炮的惨号声还在此起彼伏。
“王哥,这群熊货全躺尸了,现在咋办?”
巍子虽然没有打过瘾,但面对这些比面团还要软蛋的对手们,他也就彻底丧失了再鞭尸一把的乐趣。
王一凡走向了一边正托着下巴看好戏的村民们面前,大声问了起来:“谁家有绳子?”
“我家有,就在旁边的店里。”
一个胖胖的汉子举着手从队里站了出来,只见他身穿一件露出半个胸脯的黑围裙,上面满是油污、血渍和碎肉末,离得很远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显然他是个专干屠宰买卖的肉贩子。
这个汉子乐呵呵地跑来对王一凡说:“绳子我那里有的是,全都是三指粗细专门用来捆猪的,你们跟我去舀,管长管够。”
王一凡向前一招手,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兄弟就跟着那肉贩子跑向了村里的一处屋子,不一会功夫他们就拎着几大捆粗麻绳跑了回来,肩膀上还扛着好几十根儿臂粗细的长木棍。
一二三四五,这些保安兄弟们开始给地下那些联防队员打包了,只见他们动作麻利地将地上那几十条死狗般的联防队员们给拎了起来,用手里的绳子将给结结实实地捆成了几十个人棍。
那一连串动作之麻溜,甚至比那个专事屠宰的汉子捆绑生猪的动作更加干净利落。
那几十个联防队员非但不敢反抗,就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口,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困成了一根人棍后被狠狠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还有一个怎么办?”刘文动指了指水泥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窦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