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明显的有些动摇了。
“是不是猜测,韩国公愿意拿一家老小的命赌一下吗?就赌你那背后刻有除谋反之罪外可免死的免死铁券能不能免死。
韩国公,你这也太小心眼了吧,我来了怎么也有一段时间了,而且还给你带来了亩产四五十石的新式农作物,你这连杯茶都没有。
传出去,你的老脸还挂的住吗?”
徐平安终于是忍不了了,吃完饭后,有些口渴了。
“哼,老夫自然不是小气之人,等着。”
李善长气呼呼的走出了大堂,对着庭院外等侯的丫鬟就是吩咐了一声,被一个小辈如此嘲讽,他的脸上实在是无光,可现在,徐平安说的他很感兴趣。
没一会,丫鬟们便端来了茶水,李善长使性子让丫鬟们在一旁伺侯。
“韩国公,让人都下去吧,接下来的话可不是她们能听的。”
徐平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善长,除了很有气势外,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善妒的很。
“你们都下去吧。”
李善长脸上无光,挥了挥手,丫鬟们迈着小碎步急匆匆的离开了。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亩产四五十石?你不是在诓骗老夫吧。”
李善长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个等会再说,我今天定要让你心服口服,即便胡惟庸的事情牵连不到你,有皇后为你求情,可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
再过俩月,太子妃会因为难产薨逝,洪武十五年,太孙朱雄英、皇后娘娘会相继因病薨逝,就连太子殿下也会因为背疽外加感染风寒在洪武二十五年薨逝。
至于你韩国公府嘛,洪武二十年被记门抄斩。”
徐平安面带笑意看着李善长,之所以敢说,他也不怕什么,这种事说出去朱元璋信不信是一说,李善长要是自已找死,那完全可以说出去,要的就是拿捏。
“胡说八道,这种事也敢胡言乱语,要是被上位知道了,哪怕你是徐达之子,那也断无生还的道理,我就当你年纪小,在胡说八道。”
李善长一拍桌子,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走出大堂,四周环视了一周,没人在周围,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种事比起谋反更加可怕。
“我既然敢来,敢说,那就有着自信,我可是早慧之人,带着另一世的记忆,要不然你以为我区区五岁孩童怎么能提出来摊丁入亩的策略来。
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