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收货的店员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居然把居仁堂款的洪宪瓷当成是民国民窑,也亏他敢说。
洪宪瓷就是袁大头为了当皇帝专门烧制的瓷器。”张俊平笑道。
其实张俊平大体也猜到了,人家文物商店和信托商店不可能看错。
信托商店和文化商店的大师傅,大多都是解放前一些古玩店的掌柜或者在古玩一行比较有名望的人。
人家只是是看东西来路不正,不愿意收,又不愿意得罪当时势头正盛的他们。
所以,干脆装糊涂,告诉他们这些民国的民窑,给了个普通家用瓷器价格,爱卖不卖。
这样以来,楚三嫌价低不卖,正和他们心意。
愿意卖,也好,可以低价回收一批很有价值的文物。
“还是张爷有学问。”
“古董,古董,自然是年份越久越值钱。
民国的东西,虽然确实是官窑。
可现在谁家没几件民国的东西?
哪怕他是袁大头的官窑瓷器,也不值多少钱。
不过,就算再不值钱,也得比普通瓷器值钱啊。
看看这釉色,这器形,都是精品,自己放在家里,用着都有档次。
这样,你把你手里的所有洪宪瓷都给找出来,送家去。
等我结婚的时候,全都换上洪宪瓷,绝对有面子。
我也不白要,回头给你两头生猪,算是这批瓷器的报酬。”张俊平轻笑着说道。
“张爷您这不是打我脸吗?几件瓷器,那还能要您钱?
您甭管了,回头我给您送家去!”楚三一副要钱就是看不起我的愤慨表情。
张俊平似笑非笑的看着楚三。
好家伙,这才几天,连自己住哪都摸清了。
暂时倒也没必要和他计较这些。
“三爷就不要推辞了,以后还要靠三爷多帮衬呢!”
“张爷说笑了,我们哥几个还指着张爷赏饭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