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透过宽敞的玻璃窗照入房间。
“下午还要上班。”
女的声音微微嘶哑。
“给你请假了。”
男的意犹未尽的说。
柔和的光照在两人泛着红晕的脸上,是覃如和高俊。
懒洋洋的靠在高俊怀里,覃如看了看表,两点半。
来到这里快两个小时。
如同猜测的,高科长不光腰好,体力也好,不愧是退伍军人。
两人没有说话,静静享受着片刻安宁,与喧嚣的世界隔离。
过了一会,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是五分钟,两人不约而同的再次动起来,雕花架子床跟着轻轻颤动。
全身汗湿,像是刚冲了澡。
覃如只觉得全身力气被抽光,瘫在那里像滩烂泥。
烂泥下是硬邦邦的砂石地,粗糙,偶有沟壑,偏偏像岩浆一样滚烫。
“几点了?”她问。
“四点五分。”
高俊说,“今天不回去好不好?”
覃如没出声。
“再来。”
高俊用行动发泄不满。
覃如半推半就配合。
一时间,刀来剑往,杀气腾腾,却也势均力敌。
太阳落山,温度也跟着降下来,露在外面的皮肤鸡皮疙瘩直冒。
覃如扯了扯毛毯,有气无力的说:“口干。”
“宝,我给你倒水。”
高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从地上捡起大裤衩子穿上,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