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这记性!”
布鲁克哈哈笑道,转向我,“我们这个小镇虽然小了点儿,但是酒烈人豪爽,镇里的小酒吧和俱乐部都很不错。而且酒!那是我们的土酒,您要喜欢度数高的,一定得尝尝。”
我礼貌回应:“是吗?那我得尝尝。”
烈酒。一口就能放倒我,堪比蒙汗药。
但alpha脸上怎么能虚!
“您要是想,林小姐,今天我们也让人准备了酒——”
“今天有点太晚了。”
我哥出言打断,男人的嗓音沉冽,像是寒山的雪,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屏息,目光转向他。
“下次吧。”他道。
于是就下次了。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还算顺畅。
最后我哥还是没真的狗,在布鲁克提出接下来几天都给我送胡萝卜炖羊肉时替我婉拒了。
(“啊?是不合林小姐口味吗?”“她最近火气有点大,让她消消火。”我:“?”)
最后,从餐厅出去,已经是晚上快十点。
雪路上压了几道车轮印子,灯光橙黄,远处的山脉巍峨。
雪山在夜里比天色更黑,像是某种自然的影子,从夜空中割出了不规则的弧线,挖空了整个天空的颜色,露出了大片漆黑的底。
我“嘶”了一声。心想这好像拼图掉了一大块,有点掉san。
“上车了,林加栗。”
“哦。”
车门关上。
布鲁克在车窗外和我们挥手,笑容可掬:“林先生林小姐,明天见啊!”
我跟我哥客气点了下头。
车往上开。
山庄为了它“奢华”的定位,地点在离小镇稍微有段距离的海拔高一点的
()地方。
雪路开不快,往上开车至少也要个半个小时。
白秘书坐在副驾。
我跟我哥坐在后排。
“你觉得怎么样?”我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