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我挂了。
“你的时间是我的。”我说。
青年眼下的皮肤都泛起了红,诱人又烂漫。
“被抢食的小狗,会很生气的。所以喂喂我吧?”
……
-
小狗的气生了三个小时。
最后是我掐指一算,离早起的时间又差点睡不到三个小时了之后,含泪刹车,鬼鬼祟祟离场,像是一个作风很烂的采花贼。
谢谢你,里昂,让我知道了我的人体极限。
七点的餐厅。
巨大的落地窗映着窗外的雪山雪景,美轮美奂,壮阔又银光耀眼。
被几乎半包场的餐厅里,只有窗边的一张桌子被占据。
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跟我哥在楼下餐厅坐下了。
“……”
我哥扫了我一眼,“睡得不错。”
我:“。”有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
一大早起来我胃口一般,就随便点了点。
“多吃点。”我哥说。
“怎么了?”
我拿着餐刀在面包上抹黄油,“不是下午才去矿区参观吗?”
“等会儿l几个公司文件你都得看一遍。”
“。”面包卡嗓子
()了。
我僵硬地抬头看我哥,我哥面无表情。
我为非作歹,举起了手:“我能让白秘书跟我一起吗?”
我哥凝我一眼。
我突然怂了,“呃,我自己也可以……”
“我等下需要让他去机场拿趟文件。”我哥淡淡道,说,
“有几份材料需要实体签名,有人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