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我嗅到了一丝完蛋的气息。
……
这丝气息在裴家兄弟两人结束拜访,知寒哥微笑地说了句“明天见”,以及车从门廊在开走之后——变得更加浓郁了起来。
我:“……”
我有种感受到别人查克拉的既视感,但我真的很害怕。
书房里,我哥在书桌后看着文件,我默默地坐在了旁边的双人沙发上,规矩地像个刚系上红领巾的小学生。
“那个,哥,”我清清嗓子,试探道,“是这样,之前知寒哥那里说他们有个角色还缺人,我就想着说不定我也可以增添个业余爱好——我们不是也投资电影行业嘛!”
“正好我就深入行业内部试试水,不是还能加深一点我们对产业产品的理解……”
“角色是什么。”
我哥眼皮都没抬,说了一句。
我心虚低头:“就是,出镜很少的,和知寒哥搭一段对手戏的小角色,不足为提……”
我哥冷笑:“对的只有手?”
我:“。”
真是一个好问题。
对的那可太多部位了。
想到那个剧本里的强迫寡夫的戏码,我就——
我:“。”
林加栗,变态就是这么养成的,你要警惕!!你要警惕!!!你不可以变成你收藏的一千多个簧片里面的人那样的变态!!
——不过,为什么我哥每次都能抓到重点??
嗯???他是不是在我肚子里装了蛔虫???他为什么这么了解我!!
我痛定思痛
,摆出一副诚恳的面孔,立刻咳嗽两声,开始干巴巴解释:
“因为,哥,你想,这种剧情对于知寒哥来说,如果让一个陌生的人跟他搭这种比较亲密的戏,肯定对他来说不那么舒服。毕竟知寒哥也是oga,虽然我知道他很敬业,但这种有肢体接触的戏份,还是能避则避……”
看了眼我哥似笑非笑的神情,我的头越来越低。
“咳,”我做出总结,“我就是……助人为乐。”
“毕竟是oga嘛。”
书房里没有响起回答。
我抬眼去看我哥,却正好撞上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