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说,最讨厌我了吗。”
……
我一下子,有点……醒了。
虽然还是睡眼朦胧,但我好像……浮起来点,昨晚的记忆。
……
在昨晚的书房里,我哥说完那句“原来那天是他”之后,我就直接,大脑一片空白。
虽然他并没有解释,我也没有问,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他说的是哪天。
雨天,雨夜,oga的气味。
一下回到几年之前。
于是我——下意识——就直接,侧过了脸,他的手掌还贴在我的脸上,我却目光躲闪,“我……”
“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他’?”
我哥没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仿佛他的视线一点点冷下去。
他的手也要离开我的脸。
在一触及分的时候,我抓住了我哥的手腕。
“哥!等一下,别生我气!……”
我说,吞吞吐吐又心虚,“那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一激动,我没想明白,就直接跑了……”
“是么。”
“嗯……嗯!”我立刻仰头,“我跟知寒哥——最近,都没做过!……”
我说的是实话,但“做过”这两个字一出口,我哥的脸色反而又冷了点。
我:“……”
林加栗……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刚还说不知道你哥提的什么事儿,这不就直接给坐实了吗!
还说“做过”……你把嘴摘了得了!“最近”又是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
近在咫尺,我哥脸色越来越平静。
但按我一万次的危机意识来看,我这是死到临头,可以置办丧事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