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想了一下,港式早茶配港式乐队,竟然别有一番风味。
“……”我被腐蚀了。
“行了,我没问题了。”我有气无力地又“嗯”了一声,瘫上了床。
“我哥他……”
“宋先生去开会了,晚上会回来。”
卧室的门被关上。
我鲤鱼翻肚皮似的在床上翻了几个面,阳光浅浅地照在床位的尾凳上,我把脚搭在上面,盯着天花板开始发呆,内心涌起了淡淡的悲伤。
我好像一个被走私的手机,从华强北被偷运到纽约东。
我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我悲从中来,眼含热泪,呜呜哭了出来。
这么哭着,我拿起手边的爱马仕毛巾擦了擦眼泪,随手扔掉,感觉心情好受了点。
我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王尔德说,人生活在阴沟里,也应该仰望星空。
“林加栗,我说了我不会再回你的消息!再回你消息我就是!……”
()“狗东西,别发消息了。出来请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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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均臭着一张脸坐车来我家楼下了。
我迈腿进车,抬头看了劳斯莱斯的星空顶,对我过去背过的名人名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也算是仰望星空吧。
“你叫我出来干嘛?”
青年烦躁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去。
方均是我小时候在n城长大认识的熟人。一般有钱人跟有钱人做朋友更容易,方家就跟宋家关系还不错,所以我们这一圈人小时候也就认识了。
方均长着一张还算骚包的脸,耳朵上的深蓝色耳钉闪闪发光。
我说:“我说了找你吃饭啊。”
方均得意:“那你专门找我?是不是觉得这一圈人里我最可靠,最体贴,最和善可亲?”
我说:“不啊,你最好骗,最闲,最没事做,还游手好闲。”
方均:“?”
他拳头硬了又硬,“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回来上学了?”
车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