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这一生气,也出了些汗来,寒气热气一夹,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开门…”
“给老子开门…”
“人都死哪去了…”
张庆又拍又踹,外头还是没个什么动静。
这时。
他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
张庆心中生出一个可怕的心思来。
他面色一变,心头一颤,连忙拍打的更用力起来。
吆喝了半天,张庆心里头越来越害怕,见到一旁那小太监动也不动,气的过去就是一巴掌。
吃了一耳刮子的小太监,紧跟着一起拍打叫唤起来,折腾了半天,身子越来越凉,张庆和小太监又一同撞起了门来。
冰窖的门,为了隔热保冷,做的自然会比寻常的门厚些,这不是人力可以撞开的,不过,在用力的撞击之下,那门上的铜锁,上下摇摆,倒是也发出了些动静出来,只是,却是吸引不起什么注意来。
须臾。
铜锁渐渐不再晃动。
木门里头渐渐也再无声响。
日头到了正中。
午睡过后的李承乾起来。
起床打哈欠,是他的习惯。
寻常。
这哈欠就是信号。
不等嘴闭上张庆就会进来。
可是现在。
李承乾往门口望了一眼。
“张庆。”
“张庆。”
唤了两嗓子,没个什么动静。
人呐,一旦习惯了什么,突然没了,就会有些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