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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北直隶的大雪如约而至。
一大早,来福就候在了寝宫外,听得屋内传出声音,赶紧领着一众宫人端着各种洗漱用具走了进来。
“皇爷,今冬雪大,冷的又早,太皇太后一大早就差人给您送来了几件新做的貂皮大氅,都是今年辽东那边新进贡的紫貂皮做的,可暖和了,要不一会奴婢伺候您您试试合不合身?”来福一边给皇帝穿上鞋袜,一边说道。
朱祁镇半眯着眼,嘴里含糊不清的“恩”了一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梳完头,试穿大氅时,朱祁镇开口道:“皇太后那边有吗?”
来福一滞,随后低下头不敢接话。
毕竟是原主的母亲,自己虽然占据了这具身体,可从亲情角度来说,这位孙太后对自己是疼爱到骨子里的。
朱祁镇知道,孙氏虽然被老太太幽禁在后宫别院,但封号没有敕夺,名义上她依旧是大明的皇太后,依旧是自己的母亲。
他之所以这么问,也是因为在这宫中几乎没有真情实意,只有利益。
而那些宫女太监最是看人下菜碟,往常高高在上的主子,只要一失势,这些人恨不得踩死你,孙氏如今失势,往常他身边的那些旧人全都被杀,现在恐怕她这个皇太后过的还不如一般嫔妃。
“去长安宫。”朱祁镇扔下一句话,跨出了乾清宫。
雪很大,风很冷,刺骨的东北风刮在人脸上就像刀割的一样。
朱祁镇在前面走着,脚下的积雪传来“咔吃咔吃”的响声。
绕过仁寿宫,又穿过几道宫墙,长安宫到了。
站在有些破败的宫门前,朱祁镇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走了进去。
不远处,一个略显佝偻的妇人正弯着腰在连廊下费力的扫着雪,从动作上看,妇人明显没有干过这样的粗活,连廊下的雪和枯叶打扫的并不干净。
“母后,”朱祁镇对着妇人轻轻唤了一声。
背对着他的孙氏身子明显一抖,手中的半截扫帚滑落在地。
“镇儿,”孙氏猛然回头,已是泪流满面。
“母后,您怎么…怎么憔悴成这样了?”朱祁镇有些不忍,看着孙氏蜡黄的面庞和夹杂在黑发中再也隐藏不住的白发,有些愧疚的说道。
“母后没事,没事,”孙氏擦了擦眼泪,亲昵的给朱祁镇弹了弹肩膀上的雪花,又道:“几日不见,我儿又长高了。”
“母后,外面太冷,咱们还是进殿说话吧。”朱祁镇看着孙氏红肿开裂的双手,关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