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构穗直白道:“就是我们做的那个晚上!她,在对面!”
问槐直起身把构穗的嘴捂住,强制性把她拽到东墙处,按坐在炕上。
“是她就是她,你这么惊讶做什么!”他压低嗓子道,耳朵尖发红。
本来他不觉得有什么的,可构穗指手画脚的古怪样子已引起另外四人的注意,他莫名羞怯起来,好像自己被构穗弄情的事暴露了。
这事终归不能和赚快钱做的腌臢事相提并论。那些事随便别人怎么看怎么议论,这事就不行。
构穗拍了拍他因为紧张一直捂着她嘴的手。再捂,她就能当场死给他看。
问槐又用眼神警告了她一次才松开来。
各自安顿后,构穗挨着陈月睡下,另一侧睡着问槐。他背对着她面朝里,没有盖被子,睡在铺盖上。
“构穗,你是从哪里过来的?”陈月和她聊起天来。
“东部雪山。”想起那个有许多美好回忆的地方,构穗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雪山啊~就是会下雪的地方?”
“对啊,要不然也不会叫雪山嘛,哈哈。”构穗小声说道。
陈月其实很想去黄土平原外的地方看一看。可是,相比之下她更不想离开银龙城。
“雪真的很白很凉吗?”
“嗯,对啊。在那里什么东西都会变得冷冰冰的。比如吃饭,你要是不围着火炉吃,挑几筷头后,饭菜就凉啦!”
“这么冷的?!”
“嗯!但是除了冷,那个地方很漂亮很漂亮。”
“哦?你展开说说。”
构穗往她那边扭了扭,凑近些说,免得打扰别人睡觉。
不过再压低声音,两人凑在一起仍然像两只偷油的小老鼠在窃窃私语。
夜很漫长,构穗聊了半个时辰把自己聊困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话唠的陈月,渐渐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