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中带着央求。
“要硬得坏了,坏掉了以后就不能喂饱阿庄的小穴了,以后只能自己淌骚水了。”
阿庄被他的话说得面色涨红,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小腹,低头看他,他眸中也映着阿庄的脸。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算是服软了。
她几下把自己脱得精光,连着把司贺祎的裤子也扒了下去。
湿呼呼的穴坐在他的腿上,留下来一片水痕。
看着他光滑的下体,阿庄不禁陷入回忆。
在司贺祎把自己的毛去掉以后,每次做爱她都嫌弃他的阴毛扎得她又疼又麻的。
她就也要求他把毛毛去掉。
一开始司贺祎红着个脸死活不同意,说什在兄弟面前丢面子,后来每次做完看阿庄外面都红肿的,就自己拿着药膏,扭扭捏捏地让阿庄帮他去。
她想得出神,伸手抚摸上这个入她百千次的大家伙。
它颜色发深,整个柱体微微翘起,像一把弯刃。
上方的司贺祎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唔。”
阿庄探了探身下,水已经很多了,她打算直接霸王强上弓。
她又撸动了几下肉棒,自己抬腰,扶着阳具就缓缓往下坐。
穴口一触碰到龟头就着急地往里吸。
“啊~”
司贺祎叫得好像他才是被干的那一个。
“你别叫了。”阿庄难为情地开口制止他。
她能明显感受到肉棒刮过她的穴肉,空虚一点点被充盈。
直到肌肤相贴,灵肉合体。
“阿庄要把我干死了,我好舒服。”
司贺祎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地说。
阿庄有些哭笑不得,用手撑着他的小腹就开始上下插弄。
她腰被司贺祎牢牢把着,似乎要牵制住欲飞的蝴蝶。
每戳一次,穴里就流出水来,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处流出来,不一会那里就变得黏湿。
阿庄沉迷其中,每次撞击都触到最隐秘的花口。
司贺祎不满意这种温和,便用力起来,把着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阿庄伸手攥上他的手腕,淫液四溅,动作过大导出的白沫出现在交合出。
“慢……慢点。”
阿庄张口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