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庄把脖子向后仰去,眼睛一闭,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不用那么紧张。”
一对上阿庄,期宴就想忍俊不禁。
微凉的指尖碰上自己,阿庄没忍住抖了一下。
手下的细腻的皮肤,期宴碰上,并不敢太用力。
空气中弥漫着药味,似乎还有些别的味道。
阿庄微微心动,睁开了一只眼睛向下看着。
她低估了自己,离得近了,期宴的手就在她不远处,她心里痒痒的。
只要她把头再低下一些,伸出舌头似乎就能舔上那如玉的指。
司贺祎就和她这么玩过。
她总觉期宴的手如果干点更下流的事情会更美。
直到她乳尖发硬,下身湿黏。
救命……阿庄你真是没救了。
她在心里默默流泪,唾弃自己。
换了一个姿势,双腿交迭,身下的痒意似乎减轻了一些。
但是她知道,那只是表面而已。
平静的湖水下总是蕴藏着难以触及的危险。
这浪潮可能一下子不注意吧所有人都扑下去。
刺痛倒是没感觉到,但她是真心痒啊。
期宴,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
她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期宴觉得自己面上发烫,这是他头一次接触除小师妹以外的女子这么近,而且是这么暧昧的氛围。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本来就是这么凉,还是因为别的。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