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竹知道霍乘这话说的不对,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只能生气地挂断电话。
抱着兔子躺在床上,沈秀竹将手机扔到一边,心情有些烦躁。
他并不是感觉不出来,这几天和霍乘的相处虽然看起来好像回到了从前,但到底已经不一样了。
他会比从前更想和霍乘待在一起亲近他,甚至要求霍乘每天早上来学校看他,但是霍乘的态度依然像是对待从前的他一般,把他当成要照顾的弟弟,看似处处贴心关怀,但是一遇到他有些过界的话和行为还是会下意识表现出抗拒。
真讨厌。
因为周末不能去找哥哥。
沈秀竹这个周末过的很无聊。
作业早早就写完了,该复习的东西也已经复习完了,题刷再多也还是那些东西。
周应时和许延约会去了,时不时给他发过来他们俩的合拍,甜甜蜜蜜,路边的流浪狗都要被迫拉着和他们一起合影。
至于哥哥,已经半天没有给他发消息了,不知道在干什么。
但是问他易感期来了没有,哥哥又不正面回答他。
沈秀竹猜测哥哥的易感期根本没有来,就是找借口逃避他们俩单独的相处时间,
沈秀竹待在阁楼里给自己的娃娃打腮红、换衣服然后拍照。
有很多娃娃是上次他们和好之后,霍乘送过来的,一部分娃娃正好和之前他买的娃娃凑了复数,这下可以将一样的娃娃并排摆起来拍照。
拍完照之后修图,剪视频,有时候兴致来了沈秀竹也会选一些他拍的比较满意的图片和视频发到网上。
于是他一个人就可以在阁楼里待一下午,时间也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等晚上霍乘打来视频电话,沈秀竹和霍乘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又说了一个多小时,等霍乘注意到已经晚上十点的时候,才催着沈秀竹赶紧去睡觉。
沈秀竹躺在床上,周身一片黑暗,只有眼前还亮着光的手机屏幕时不时传来霍乘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他在这样的声音下大脑一点点下沉,随后缓缓闭上眼,连晚安都忘记了和霍乘说就睡了过去。
闭上眼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哥哥又没有告诉他这个周末他的易感期到底有没有来。
……
沈秀竹不常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