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个变态,不然为什么看着爱人那充血肿胀的小逼瞬间就硬了起来,手指上沾着白色的药膏,插进了那嫩逼里,水,全是水,药膏完全抹不上去,而且又湿又软还好会吸。
他粗喘着,握着爱人的小手揉着自己挺立起来的性器。
好像和她呆在一起的这十几个小时里,他没有一刻不是硬着的。
他是硬着给人上完药的。
在上完药之后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就进了浴室,哗啦啦的冷水浇了下来,浇不灭他肮脏的欲望。
——
楚荷衣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梁怀瑾怀里的,对方赤裸着她也赤裸着,皮肉相贴,对方把自己抱得很紧很紧,胸前圆圆的大奶子被他坚硬的胸膛挤扁。
昨夜被玩得通红的奶子此时正密密麻麻地疼。
她嘶了一声,伸手去推。
手上也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但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将她松开。
昨夜的混乱仿佛一场噩梦,但身上的疼痛却告诉她这不止是一场梦。
梁怀瑾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语气温和地和昨夜那个冷酷的男人完全不同:“饿了吗?”
她瞳孔是涣散着,眼睛也哭肿了,红彤彤地,像小兔子。
“澜生出去买早餐的,一会就回来,你有没有想吃的,我现在给他发信息。”
她麻木生锈的大脑终于开始运作了起来。
此时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逃出去,然后报警……
她转过头看着梁怀瑾,嗓音沙哑地不像话:“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都脏了,昨天晚上已经丢了,想要穿什么我现在去和澜生讲,让他带回来。”此时的梁怀瑾出乎意料地好说话。
“药。”她哑着嗓子道。
梁怀瑾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吃太多药不好。”
“避孕药。”她咬着牙道:“你别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