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快一个月了,她居然还是只会闭眼。
还是紧紧闭着那种,脸庞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汗湿的头发黏住侧脸,嘴唇抿得紧紧。
看不出是否正在享受。
难以判断。他当然希望她是,但信度不高。
探手将纤细腰肢扶高,两人结合的部位更深。他想一想,才喊出口:“……一一?”
做爱做了一个月,最大间断天数也不过因为她生理期,还是叫不顺口。
两个人太陌生了。
除了逐渐熟悉她的身体,他几乎不清楚她是什么性格。尽管表层是一种极为安静的内向和温柔,但或许在瘦弱的身体里,藏着另外一个什么人也说不定。
她对他就更陌生,她基本不跟他讲话。每次都是低着头进门,乖乖去洗澡。
忽然听见小名,眼睫轻颤:“……嗯?”
“你试着感受我。”
他这个人沟通倒没有什么障碍,措辞直白,语意清晰。性器也在这时放缓,轻轻抵插:“疼不疼?”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疼过几天,现在他变得有耐心,又用润滑剂帮她,慢慢就好多了。
于是摇头。
“不疼睁眼。”
这像命令了。她立刻睁开眼睛。
正对上他俯视她的目光。
他也在剧烈流汗,湿意忽然从棱角分明的五官脸庞,坠落在她胸口。
她被烫到一样颤:“……什么事?”
“什么事”。还挺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