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拐角亮着一点烛火。
“温未央?”
我惊讶的开口:
“你怎么在这,夜深了还不回家。”
她摇摇头,将手中的伞塞到我怀里,撒丫子跑到了雨中。
“哎!”
我无奈的笑了笑,回到家不免跟我爹说了。
“央儿?你个完蛋玩意,小央儿你都不记得了?”
直到我在我爹跟我相亲的画像上看见她,我才知道对方是皇帝最小的女儿。
“央儿这孩子,从小就要嫁给你,自从你着魔般迷上那女人后你就和她不联系了。”
“唉,那孩子伤心了好久,不吃不喝的呆在宫里,前些日子听说你你离开了才。”
“好好对她,听见没!”
刚经历完一段相当差劲的感情让我有些不敢迈出下一步。
可小姑娘看着我那炙热的眼神,我也实在说不出重话。
“来日方长。”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半月后,我接到了一张陌生信纸。
其实我心里有强烈的预感,知道这就是沈丝竹写来的。
“裴景,我们谈谈。”
短短十五日,她的精神头很差。
“你是真的要跟我分开,不是和我讲玩笑的,对吗?”
“沈丝竹,这么多日我没联系你,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态度吗。”
沈丝竹没回答,避重就轻到:
“你还记得我被下药那次吗。”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有关她的每一个小事我都铭记在心。
那是沈丝竹最拼得一段时间。
女性撑起家本就不易,她为了多成几个单子,成宿成宿的混在男人堆里拼酒,在一次赏花宴上被下了药。
当时我还是个小侍卫,没什么说话的份量,连近她身都轮不上。
可江淮不一样,他是沈丝竹的书童,能光明正大的陪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