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笑了:“您这话别说的太早,谁对不起还不知道呢。”
就季远山那个老匹夫干的事,那就不是人。
虽然跟原身没有关系,但原身是季远山的女儿,就要承接这个因果。
所以她说的没错,谁对不起谁,还真说不准呢。
老王妃等人一愣,不明白她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季如歌也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
不过见季如歌不愿意离开,老王妃心中感慨。
心疼这个姑娘,又为自己的儿子感到开心。
只是要委屈她了。
季如歌表现的无所谓,但是因为一张厌世脸,落在旁人的眼中就有点像是嫌弃或者其他的意思。
不过,听完她的话后,加上这两天对孩子的诸多照顾,她们也心知,这位季家小姐长相就是这般。
不能凭借一个人的长相去质疑人家的品性。
“只怕瑾王府被抄家,这流放路上要……还有老四。”老王妃只要想到眼下的情况,就忧心忡忡。
几个儿媳又在安抚她,劝她想开点。
船到桥头自然直,或许也没有那么糟糕。
老王妃唇角牵强的笑。
……
“流放?真是活该啊,季如歌你死定了。”正在瑾王府一行人陷入悲伤的时候,耳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季如霜幸灾乐祸的看着季如歌,见她视线看过来,更是得意:“季如歌,你再瞪我也改变不了即将沦为流放的下场……"
“呵,你嘲笑我的时候,看看你身上的囚服。五十步笑百步,可笑。”季如歌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一句话,瞬间让季如霜变了脸色。
随后她又气恼的说:”我就算穿着囚服也比你要流放的强,流放千里去的还是北境无人区,只怕你还没到地方,人就没了。“
“哦,放心,我要死了,也会带上你。”季如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她。
季如霜冷笑:”带上我?我又不被流放,你带我做什么?“
季如歌笑了,笑的意味深长:“那可说不定。”
季如霜听后有些恼怒,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存心说这种话来膈应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