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迎颠了颠银子,收进荷包里,将装着荆棘之花的盒子丢向方子衿,见他抬手接住,才道:“有人病了,病人要吃药。”
楚青青不明所以,便听方子衿不带感情色彩地深度解析了霍迎的话——
“我们是药?”
楚青青再镇定,也抵不住细思极恐带来的震撼。
有狼毒花花香的人,是宜城染瘟疫人的药?
“艹……”
方子衿:“?”
楚青青又问霍迎:“你可知前面几人的去向?”
霍迎回身踮起脚尖,从最上面的柜架取下两个玉匣。
“水中月,镜中花,再美的故事也不过一场梦幻泡影,美梦会成空,美貌却可长存。两盒极品胭脂,十两。”
像生掰硬凑上的推销词。楚青青心想,还是付了十两银子。
霍迎:“各十两。”
楚青青默默掏钱,却见一只修长的手先她一步放下银子,方子衿没有看楚青青,付完钱便作一副心无旁骛安静等待霍迎解答的模样。
“王家有三个儿子,长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幸被选中作为神的祭品。次子喜欢摆弄木头,找了最好的木匠拜师学艺,被困木人阵,三年未出师。幼子痴迷武艺,常年舞刀弄棍,发誓不学成不下山。”
语毕,霍迎指了指天空,委婉道:“天色渐晚,我要关店了。还有疑问,明日再来。”
胭脂铺关门。
影五也寻到了客栈,走在前面带路。
楚青青看着身边陷入沉思的少年,出声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指是殷昊。”
方子衿:“?”
楚青青半开玩笑道:“倒霉成那样,只能是他。”
方子衿笑了声。
楚青青正经地分析:“殷昊不喜欢木头,也不痴迷武艺,所以是长子。
次子喜欢木头,木人阵是机关术,身负狼毒花花香,说明是铜雀台里走出来的人,只能是徐修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