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味她很熟悉,因为沈珧喜欢用,说是有种温暖柔软的皮革气味,后来也变成了她的常用。
突然在这里闻见,庄静檀感到略微意外,不太像他风格。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斯珩拉过去。
墙是好地方吗?显然不。
庄静檀不喜欢这种没着没落的感觉,双手撑在男人结实肩上,斯珩衣冠楚楚,眼镜都不摘地作恶。
两个人都有一瞬静默空白。很快,庄静檀又多了一丝茫然,这人好像带着许多未消的怒气似得,近乎莽然凶恶的力道。
他的掌心托住她,指节深陷,两手扣住她,静听室内唯一声源。庄静檀也没发出一点声音,他们就像在进行无声地拉锯战,谁先开口谁就输了,自动成为手下败将。
不想发出声音,她只能调整呼吸,仰起脖颈。
庄静檀的裙子只松散地挂在上臂。
……
斯珩忽然将她抱离墙面,往休息室走,每一步都踏得慢。
“你故意的?”
庄静檀双手勾在他脖颈上,唇角微扯出一个冷淡的笑。
斯珩勾了勾唇:“你猜。”
“我猜个屁。”
庄静檀伸手,把他眼镜摘了甩到地上,俯身咬了他一口。
“嘶。”
铁锈血腥味蔓延开。
斯珩抱着她踏进休息室,用脚带上门,把人放倒在床沿,眉头微蹙,站在床边俯视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庄静音,你属什么的?这么爱咬人。”
“你属什么的?”
庄静檀难得显出两分不耐。
他这人说停就停,他什么感受她懒得管,她现在有理有据怀疑他真的有点毛病。
“不管我属什么,”
斯珩捉住她脚踝,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俯身在她耳廓边轻声道:“都不耽误。来,”他把方片放在庄静檀手里,漫不经心地贴着她的唇,嗓音微哑:“帮忙。”
她有点不情不愿,但想到什么,还是积极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