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棉越说越生气。
辛里忍不住抬手轻轻拍拍他的背:“别生气,别生气——所以刚刚你和他发生什么了吗,能气的你离开房间。”
小心翼翼地把话题引回最开始的问题上。
余溪棉头顶的两只兔耳朵听到这,没忍住向下耷拉一些,气愤的小脸出现一些委屈:
“鬼知道节目组怎么安排的房间,把我和他安排在一起,明明就住一晚上!”
“我一开门,就看到他在房间里摆满了灯阵,身边跟着四五个工作人员,他在里面拍vlog!”
“看到我,他还躺在床上,轻飘飘一句:让我在门口等他拍完!”
余溪棉越说情绪越激动,白色的兔耳朵一耸一耸。
辛里眨眨眼,不可思议:什么意思?这,许景营业这么不分场合的吗?
大家一起住的房间,这霸占着拍自己的vlog?
“然,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在门口足足等了他半个小时!”
余溪棉冷笑,
“好嘛,他拍完了,我跟他打招呼,他也爱答不理的,然后我问他睡哪边,他说随便,我就准备把行李放在靠窗的床上,然后他转头跑过来说他要睡这儿,好,我忍着,我就去了靠墙那边,”
“刚刚准备收拾行李,他啪嗒一下,工作人员帮他把他带来的五个箱子开了一地——”
余溪棉忍不住闭了闭眼,伸手按掐自己的人中,是回想起来都气的不行,
“我想着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他还是新嘉宾,那我忍一忍吧,结果,你猜怎么着?他箱子打开了,却没有收拾!他转头躺上床开始玩手机了!”
“然后我尽量礼貌地和他提醒能不能先收拾起一个箱子让我来整理,结果他跟我说‘让我去楼道收拾’!”
“这种话是人能说的出来的吗?啊?!”
余溪棉声调都拔高了,濒临破音,
“我实在受不了,摔了门就出来了。”
余溪棉最后一句吐槽完,眼圈都跟着红了。
遇到这样的事,本来是好心情来参加节目,却是平白莫名其妙受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下马威,愤怒之余,全是委屈。
两只白色的兔耳朵完全耷拉下来,垂在脸边,随着余溪棉的呼吸一弹一弹。
辛里听到这,也跟着生气起来——
类似的事情,不管是谁碰到,只要代入进去,瞬间就血压升高了。
他再次用手上下给余溪棉背部顺毛:
“别气,别气,溪棉,碰到这种人、这种事,也确实倒霉,但是就像你最开始和我说的,他们本来就是不好的人,就当是自己又看清了,也算是避免之后再遇到更生气的事,对嘛?不要让这些人坏了你的心情,生气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