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妤的父亲曾是陆家的厨师,而谢婉宁的父亲是陆家的司机,那时候,两家人都住在陆家的员工大院,关系不错。谢婉宁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跟人跑了,她一直跟着父亲生活,邱月仙觉得她可怜,经常给她送些吃的喝的,谢婉宁第一次来月经,也是邱月仙带她去买的卫生棉。
“阿姨,你这话说的就难听了。”谢婉宁委屈,“当年是我先和彦川在一起的,后来我前脚刚出国,卿妤后脚就嫁给了彦川,到底谁撬谁的墙角?”
“什么前脚出国后脚结婚?简直无稽之谈!他们结婚的时候你都出国一年了!还有,你出国的时候已经和陆彦川分手了!分手什么意思?分手就是陆彦川单身了!我家卿卿和一个已经单身一年的男青年结婚有什么问题?倒是你,你回国和陆彦川搞在一起的时候,陆彦川可还是有妇之夫呢!你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两人正争论,陆彦川从外面进来了。
谢婉宁看到陆彦川,忙上前拍了拍邱月仙的后背,乖巧道:“阿姨你别激动,我和彦川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这中间肯定有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别气坏了身子。”
“你别碰我!”
邱月仙一把甩开了谢婉宁的手,她明明没用多少力,谢婉宁却往后一踉跄,直接臀坐倒在了地上。
“婉宁!”陆彦川见状,赶紧冲过来扶起谢婉宁,“你没事吧?”
谢婉宁含泪摇头:“我没事。”
陆彦川见她受了委屈还要憋着,顿时心疼不已,他转头看向宋卿妤:“宋卿妤,你在你妈面前嚼了什么舌根?”
宋卿妤还没说话,母亲邱月仙已经冲到她前面护住了她。
“陆彦川,你拿我女儿撒什么气?你可真是个白眼狼,四年前谢婉宁丢下你出国,你夜夜买醉喝得半死不活的时候,是谁每天放下工作照顾你?是我女儿!”邱月仙痛心疾首,“是我女儿!是我女儿把你从深渊里拖出来的!”
“她处心积虑讨好我,不就是为了嫁进陆家?”陆彦川字字戳心。
“她嫁进陆家三年,得了什么好处?最后还不是三年青春,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场空?离婚宋卿妤分走了澜园她没告诉你吗?澜园一套房起码上千万,她宋卿妤在我陆家三年什么贡献都没有,得了千万还不够?你们母女可真够贪心的!”
“卿卿在你爷爷病榻前照顾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陆家家大业大,离婚只给一套房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邱月仙揽住宋卿妤的肩膀,“想当年我家卿卿在娱乐圈也已经混得小有名气了,如果不是嫁给你,这三年,她难道连一套房都赚不到?陆彦川,她为你放弃梦想这份情义千金难换,你呢,最后却以出轨回报她,人没良心,会遭天打雷劈的!”
陆彦川忽然语塞。
“好了,你们别再说了,都是我的错。”谢婉宁哭起来,“都是我不好,一切都因我而起,是我不该回来,我走!”
她说完,作势要走。
陆彦川一把将谢婉宁拉住,温柔安抚:“婉宁,你别自责,我和宋卿妤夫妻情分已尽,就算你不回来,我和她也过不下去了,该走的不是你,是她们!”
“彦川……”
“别哭。”陆彦川伸手抹掉谢婉宁的眼泪,转头恶狠狠瞪着宋卿妤和邱月仙母女,“你们立刻收拾东西滚蛋,这家商铺我已经送给婉宁了,这里以后就是婉宁的地盘,你们谁也不许再踏进这里碍她眼惹她不快!”
谢婉宁站在陆彦川身旁,泪意盎然的眼眸看向宋卿妤时闪过一丝得意。
“陆少爷好大的口气啊。”
门口忽然走进来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Laurel的西装,脚踩凌厉的细高跟,性感与冷艳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