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们今日来世和医院的初衷,小北恍然大悟,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
他又把车子倒了回去。
结果藤彦堂气急败坏的又狠狠踢了驾驶座一下。
小北忒无辜。索性把车子停下,回头用眼神埋怨:二爷,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藤彦堂凶巴巴的瞪了小北一眼,压低声音叱道:“老子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懂不?”
小北一怔,随即摇摇头诚实道:“不懂”
“就是不能太主动”
“那您到底是让香菜姑娘上车,还是不让她上车啊?”小北的双眼充满了疑惑。
“诶”有这么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二愣子在身边,藤二爷表示心好累。
好吧,看到藤彦堂以手捂脸,小北承认自己又犯了一次错误。什么都不做。最不容易出错。
当香菜爬进车里,藤彦堂见她小脸儿煞白,顿时胸口一阵揪痛,眼底尽是心疼。
他抬手帮她理顺凌乱的发丝。
他收回手时,香菜两手依旧一下又一下的扒着头发。
这可爱的动作,让他想起来前两天买回家的一只小仓鼠。
他越发觉得香菜与那只小宠物有很多共同点
香菜扑到前头,通过后视镜打理头发,“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丑。”
闻言,藤彦堂失笑。当他见小北咧着嘴呵呵的傻样,再次绷着脸,踢了一脚驾驶座。
“开车”
又惹藤二爷不高兴了。小北恨不得多长一颗心来揣度二爷的心思,哪怕变成二爷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也好哇。
片刻之后,小北感觉到背后有一大波杀气向他汹涌而来,就算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肯定又是藤二爷在背后频频对他使眼刀子。
当他放慢了车速,背后的杀意才消失不见。
犹如一道道枷锁从身上卸下来,小北感到轻松自在,甚至有些飘飘然了。
藤彦堂歪头问香菜,“你每天都要这么早上班吗?”
“其实上班的时间不早,就是世和医院离兴荣道有点儿远,跑过去都要二十来分钟呢。”
藤彦堂看似是沉吟了一下,然后道:“要不我让小北每天早上来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