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那个长得像本王的人,跟你还说了什么?”宇文稷想诱导白以檬再多说些,有价值的信息。
白以檬使劲摇头,“不知道……他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白以檬顿了顿,“我要吃糖,我要糖!”
“好,下次本王给你带糖。你要乖,本王还会再来。”宇文稷伸手摸摸白以檬的头。
白以檬像小狗似的摇晃着脑袋,似乎很享受这种行为。
“走吧,王爷咱们该回去了。”苏北辰上前去拉宇文稷,“放心,崔大人这边我打点好了。”
宇文稷有些错愕,崔尚书可是出了名的老古板,就连他宇文稷的面子都不给,怎么会给苏北辰面子。
就在他想要问清楚时,崔大人走上前,眼底满是怜悯,“王爷放心,案子没查清前,龙公子不会受到半点委屈。从今往后,下官吃什么,龙公子也吃什么。
往后,王爷想来,下次也不必这般麻烦,通知一声,下官陪你过来就好。下官保证,绝不偷听您与龙公子谈心。”
出了大牢,宇文稷实在忍不住了,“这崔大人与你有亲戚?
“没有,绝对没有。”苏北辰使劲摇着脑袋。
“不可能,之前他对本王的态度,可不是这样。你快说,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苏北辰暗暗唏嘘,他还没活够,怎么可能傻到,把这件事的始末,告知宇文稷?
见苏北辰不说话,宇文稷索性也就不再问下去。二人回到翊王府,开始整合信息。
按照白以檬形容的庄子,宇文稷画出一个草图。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苏北辰苦思冥想,始终记不起来。
宇文稷看看窗外,再次看下图纸上的庄子,“这像不像本王在西郊的庄子?”
苏北辰疯狂点头,“对,就是你的那个庄子。”
宇文稷起身朝书房外喊,“王寻呢?”
他记得年三十那天,他吩咐过王寻,盯着庄子的情况。
不多时,王寻赶到,“爷您叫属下?”
“城郊庄子可有什么异常?”
“属下正要跟爷说,看庄子的孔三叔病了,想让他侄子顶替他的差事。再有去年冬月,秋菜没卖上价,亏了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