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杨清:“能不能查到是谁的汇款?”
“稍等。”沙望又操作了一番,屏幕上闪烁的文字代码不断跳跃,沙望仿佛已经和电脑融为了一体,“有了,这个卡号的户主是一个叫习云的……”
沙望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赵建堂激动的把手拍在桌子上。
纪杨清见状,已经明白了什么。
众人都没有开口,等着赵建堂自己说:“她是我那个后妈。”
很好,百密一疏,估计赵光誉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个迫不及待迎娶回来的小三,给众人留下了一个关键的证据。
谢泽意握住赵建堂紧绷的胳膊:“你先冷静。”
纪杨清也劝道:“是的,仅凭这个证据我们暂时定不了她的罪。”
听到纪杨清的话,赵建堂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摊坐回了椅子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纪杨清冷静的梳理:“昨天陶致远的两个小指头不是被割下来了,如果他想活命的话,大概率会拿这件事威胁赵光誉要钱。”
谢泽意:“你的意思是去监听赵光誉的手机?”
沙望也补充到:“我可以提供设备。”
纪杨清摇摇头:“不,监听得到的证据并不能作为实质性的证据,搞不好对面还会反告你侵犯隐私。”
赵建堂有些激动:“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谢泽意这句话倒是有些微妙。
谢泽意说完也反应过来这话有多么的暧昧,连忙补充:“你先冷静,我们能肯定商量出更好的办法,既能让渣爹进去,又能保证你不受任何牵连。”
纪杨清对于赵建堂的冲动有点无奈,抓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如果有办法,不用牺牲你把他们都送进去。”
对于赵建堂的冲动纪杨清评价道:“况且你这个办法伤敌,自损,真的太蠢了,人家指不定怎么看你的笑话呢。”
赵建堂听到这话,终于冷静下来了:“什么意思?”
纪杨清笑笑:“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沙望也知道赵建堂家里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你别打哑谜行不行。”
谢泽意思索了一下:“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帮他还赌债。”
纪杨清对谢泽意的上道,脸上的表情满意一笑:“对,这么多年来他应该欠了不少的赌债,但怎么能从别的城市安然无恙的回到这里。”
“怎么还这些赌债,自然是拿当年的事情去敲诈勒索赵光誉,从这次被砍小指就可以看出来,赵光誉已经不打算帮他了,毕竟这是个无底洞,甚至我觉得按照赵光誉的性格,很可能一不做二不休,把陶致远杀了灭口。”
赵建堂终于跟上了思路:“那我们现在可以轮流看守,把陶致远保护起来。”
“不。”纪杨清晃了晃食指,“相对于保护他,我觉得可以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