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光秃秃的岩石,什么都没看见。”
纪杨清双手一撑往后仰:“那绿色房间到底代表什么?”他思考时,悬空的脚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看来不说出绿色房间代表什么,是不会给我们线索了。”
“想不出来就先别想了。”栖迟看到男孩儿正在薅自己的头发,有些心疼地把他的手拿开。
“怎么害怕我把自己薅秃?”纪杨清一脸戏谑的看着栖迟,“放心,我头发多着呢,不会秃。”
栖迟气结,他哪是心疼男孩儿的头发,只是不想让他这么劳心费神。
纪杨清看栖迟一脸不想跟自己交流的样子,赶紧哄道:“好嘛,我不就开个玩笑,别气了!”
他看栖迟依旧不理他,就用自己靠近栖迟的手,食指中指来回交替一点一点爬到栖迟的手附近,用食指勾住男人的小指,最后一点一点挤到他的手指中间,和他十指相扣。
栖迟瞬间就没了脾气:“我没生气。”
“不对,一般说没生气的时候就是还在生气。”纪杨清把栖迟的脸掰正,盯着男人的脸死死看,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个表情,这可是《恋爱手册》上反复敲重点的知识点。
“我真没有生气!”栖迟这次加重了语气。
《恋爱手册》上说过,如果语气里面带着点不耐烦那就说明他真的没有生气。
明白栖迟没有真的生气,纪杨清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松开了握着栖迟的手,把手逐渐挪到栖迟的腰上,用了地把他往身边一揽,两根食指抵到男人的嘴角边往两边抬:“没有生气就笑一笑嘛。”
“没事也要多笑一笑。”纪杨清看着自己摆弄的成果满意极了。
“我……尽量。”栖迟犹豫了一下答应。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的生活遭遇了很大的变故,寄人篱下,被闻伯母排斥,闻远在学校里到处散播他没爹没妈,还偷东西,被同学们集体排斥,这样的生活上哪儿笑去。
到后来他进入伽马小队担任队长,还要在小岛上训练预备役,筛选预备役这种有关联盟的大事,他更需要严肃的对待,树立威严。
只有这一年多以来,看着纪杨清从小小的水螅一点点长大成人,才让他的生活里面多了一些光芒和色彩。
两人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会儿,就往下一个房间出发,虽然体力恢复地差不多了,那股无形的压力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慢慢地变强。
“栖迟,你说之前的那些人里有很多都是精英,真的会没有一个人走出这个密室吗?当然不排除那些被金钱冲昏头脑的傻逼。”纪杨清没想到,休息过后依然摆脱不了这种无形的压力,心里对此有点不好的猜测。
“你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是不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压力?”栖迟也感觉到了,在纪杨清询问时他立刻明白男孩儿为什么提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