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显然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林棉,你真是越发的伶牙俐齿了。
过了好久,他才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林棉偏过头,看着窗外倒退而过的绿化带,声音平静了很多。
时医生,我知道我没有还够你的钱之前,我的人永远是你的,但是关乎到我的事业和工作,我恳求你能给我一些机会。
否则,我待在你身边的结果,和我重新出去卖卵没有任何区别。
你当初救了我一次,不就是劝阻我不要去卖卵吗
时凛下颌线紧绷,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
好,很好,你现在不仅会玩小手段,还会玩道德绑架那一套,林棉,假以时日,你飞黄腾达,必然叫我甘拜下风。
林棉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之意。
可是她顾不了这么多了,她不是一个佛系的人,她注定要快马加鞭的往前跑。
跑的快一点,再快一点。
车子停在八方城的车库,林棉拽住了时凛的手。
时凛烦躁回头,就被定在了原地。
女人眼角泛红,泪光点点,湿漉漉的眼睛扑闪着光,祈求般的望着他,那眼神脆弱又无助。
那模样儿,看上去可怜极了。
像是小猫爪子在挠着他的心,越挠越软,令他无法抗拒。
时凛的喉结滚动了下,眼神逐渐晦暗如深。
这女人,狡诈小野猫的本性又露出来了。
可偏偏他就吃这一套!
时凛翻身,把她压在副驾驶座上,目光灼灼如火。
取悦我。
在……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