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把手里的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一管软膏,慢条斯理的拧开瓶盖,右手去掀林棉的睡裙下摆。
林棉这才明白,他竟然是要给她那里上药,顿时,她害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
一把握住时凛的右手,林棉满脸红晕的摇头,小声的道:我,我自己来。
很深,你确定自己来时凛掀眸看了她一眼,往食指上涂了些药膏,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确定你的手够长
林棉竟然听懂了!
她顿时窘迫得满脸通红,连整个耳根都红成了一片。
好好躺着,别动。
时凛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他的眉眼间没有半分的情绪,跟看病时候认真诊脉的模样没有任何区别,他的神色是那样的光明磊落,反而显得她扭扭捏捏有些矫情。
林棉咬了咬唇,只好紧紧的闭上眼睛,一动不动,随便他吧。
反正睡都睡过无数次了,比这更难堪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受过。
从头到尾,时凛的脸上都没有没有什么表情,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尽力没有弄痛她。
药膏清清凉凉的,很大程度减缓了林棉的疼痛感。
结束后,林棉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烫成40度。
时凛拧好药膏的盖子,又从另一个盒子里取出两粒药丸,塞进她手里。
吃掉。
这是什么林棉多嘴问了一句。
消肿的。
不愧是医生,准备的还挺全面。
林棉把药丢进嘴里,就着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老老实实的把药咽下去。
折腾了一晚上,又哭又闹的实在太累,林棉放下水杯,整个人瘫在床上准备睡觉。
下一秒,就看到时凛上了床,躺在她的一旁。
林棉惊叫了一声:你今晚要在这里睡
两边都是我的房产,不能睡时凛掀眸反问她。
能睡……
林棉哪敢反驳他的话,默默的认怂。
她以后不仅不敢反驳他,还得加倍的讨好他,谁让他是有钱的大金主呢。
索性下周三她就会去T国了,至少自由一个月的时间,再也不用受到时凛的折磨了。
她得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