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
时凛顺着路线找到卧室,床头柜的地板上散落着一个摔碎的玻璃杯,大床上有个小小的包,缩成一团,都快看不见了。
时凛走过去掀开被子,露出女人红扑扑的一张脸,她双目紧闭,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儿。
你发烧了
时凛好看的眉皱起,抬手,手背盖在她的额头上。
烫得他指尖都抖了一下。
温度太高了!
时凛四处望了一圈,没有看到体温计,他直接回去拎了个医药箱过来,取出额温枪在她额头上滴了一下。
39度9。
人都要烧傻了。
时凛黑着脸把额温枪收回去,起身走进浴室。
没有退烧贴,他用毛巾浸水敷在她的额头上,物理降温。
然后又去接了杯水进来,从药箱里翻出一粒药片,抵在她的唇间。
苦味刚碰到她的唇,林棉就皱着眉头吐了出来。
把药咽下去,退烧的。时凛硬邦邦的提醒她。
林棉紧闭着唇,不肯张。
我妈说过,吃药矫情。
时凛一时无语:……
你听你妈的,还是听医生的
林棉闭着眼睛不说话了,整张脸红得似乎要烧起来。
时凛捏着药片再试了一次,仍旧塞不进嘴里。
他直接把药扔进了自己嘴里,喝了口水,长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林棉烧得昏昏沉,口干舌燥得离开,有冰凉的水碰到她的唇间,她下意识的张开嘴,想要迫切的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