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闺蜜团七嘴八舌问她怎么了。
邹雪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儿子受了点伤,下午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美容了,这顿饭算我的,我先走一步。”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
“你快去医院吧,路上小心。”
“你能开车吗?要不要让我的司机送你一程?”
邹雪音婉言谢绝,起身离去。
不多时,一辆红色的小车驶离酒店。
有闺蜜坐在窗边,眼尖看到了邹雪音的车,疑惑道:“诶,她怎么往那边开,她儿子不是送去慈安医院了吗?”
邹雪音确实确实没有去医院,她开着车,一路七拐八弯,二十多分钟后,停在了一个老旧小区门口。
老小区没有电梯,楼道里都是一股奇怪的味道,邹雪音嫌弃地捂着鼻子,踩着高跟鞋飞速直奔五楼,大力砸门:“有人吗?开门!”
“嘎吱”一下,生了锈的防盗门打开,一个面色苍白,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把她放了进去。
邹雪音顾不得寒暄,一进门就急切道:“大师,我儿子的佛牌碎了,人还受伤了,你不是说请了佛牌可以保我们一家以后一生平安福运亨通的吗?”
贺章回到桌前捂着肚子小心坐下,没好气道:“当然是有人破了我的术法,要不然你以为佛牌为什么能碎?”
邹雪音愣了一下:“术法被破了?那现在怎么办?这借运术还能再施一次吗?”
她神经质地咬着指甲,心中堵着一口气。
凭什么苏顺康一家运道这么好,她好不容易花了大价钱请大师施的术法也能破!
贺章瞥了邹雪音一眼,心中冷笑,这果然是个傻的,借运术被破,那边估计都已经知道自家亲戚暗藏祸心了,还在这里担心借不借运的。
不过他也没有好心到提醒她这件事情。
他也对那边请来的的帮手万分不满。
他的术法被人破了,他自己也受到了反噬,这会五脏六腑都还痛着,先前要不是邹雪音在外头砸门吵得要死,他都没想理人。
贺章面色不好:“当然可以,边上去,别添乱!”
听到可以补救,邹雪音松了口气,连连点头,走到一边安静等待。
慈安医院,苏锦病房内。
楚芋斜了张志成一眼:“不相信我?”
张志成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