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萤的小腿打弯,平坦的腹部被抵到微凉的白色餐桌上。
身后的人按紧她的腰窝,修长的手指分开滑腻的两瓣,探进去抽插两下,十分顺滑。辛萤低着头小声呻吟,他毫不留情地挺胯将烫硬的性器挤进穴里,搅着精液长驱直入顶到最深处。里头吞了整根,快顶到宫口,酸痛涨热。
辛萤哽咽一声,被撑得说不出话,纤细的腿剧烈摇晃,似乎要晕过去。
向阳的江景大平层在最好的地段,可以俯视所有灯红酒绿。因为是阴天,所以现在没有阳光,但屋子里仍然温暖舒适。
梁遇琮在床上的风格和床下截然不同,每次的性爱都像一场单方面打击的战争。
内裤轻薄的布料早就被汁水和精液浸透,狰狞青紫的性器穿过狭窄的穴眼凶狠捣弄。梁遇琮弯腰亲她的耳垂,宽大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她胸口小巧的奶尖。她里头热,越操水越多。梁遇琮眸色微沉,从容地抬起她的小腿,哄着她低头去看两个人的交合处。
青紫的肉刃沾着亮晶晶的水液,粗暴地挺进被插红的唇穴中。辛萤脸颊和身上浮出一层薄汗,被抽查顶弄的酥麻快感一波接一波,浑身发抖着叫他轻一些。梁遇琮很喜欢背后位,但这个姿势每次都会进到最深,她受不了,只能像现在一样红着眼圈求饶。
粗硕的龟头顶着柔软的小口磨了磨,她身体重重地颤抖一下,抽动的囊袋随着送入的性器拍打到穴间。辛萤摇头,一面颤抖一面要往外躲:“轻点……嗯……受不了……”
扶在她腰间的手一把将人抱回来。
梁遇琮慢斯条理地亲吻她的脊背,性器蘸着湿滑的水液送进深处,快速撞击着软成一滩水的花穴。辛萤眼前发白,身后的人动作却忽然慢下来,不疾不徐地蹭弄着花心。
这样的姿势放大了一切感受,她被插的小腿发麻颤抖。但哭泣、挣扎都会让身后的人越来越兴奋,辛萤已经摸透了他在性事上的癖好。于是她咬着唇不开口,下巴紧接着便被抬起。
梁遇琮低笑一声,手指揉捻着她咬到发白的唇瓣,不许她再咬自己。
“别咬自己,”他猛地挺胯,将人撞出哭声,“嗯?”
辛萤的腿站不住,失控般软下去,被身后的人一把捞了起来。她可不敢咬伤梁遇琮,颤抖着忍耐,又哼哼着被弄到床上做了两次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她想咬指甲,但刚刚做了美甲,咬不到。翻了个身裹紧被子,她从濒死般的性爱体验中回过神。
折腾到了深夜。
梁遇琮躺在她的身侧用平板看文件,伸手将她揽了过来。刚刚洗过澡,她身上还是滑的,静静地躺在他手臂上看自己的指甲。她没什么兴趣看梁遇琮,尽管从长相来看他实在配得上英俊这个形容词——眉骨立体,眉眼漆黑深邃,从嘴巴到眼睛每一处都很优秀。
英俊但冷冰冰的,很难靠近的样子。
辛萤转过头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平板。看来柳笛和策划组已经将做好的新方案交了上去。她看着首页的淡绿色的海报,犹豫了几秒,戳着他的肩吭了一声:“我能去看这个展览吗?”
她听说这种展览都是有钱人拿到票才能进去。
她也不好意思向柳笛说自己一个什么都不懂,完全不了解艺术品的人想去看拍卖预展。
这个请求的确很新奇,梁遇琮低头看向趴在自己手臂旁的这张脸,微微挑眉:“萤萤,我会让人在门上贴一个‘辛萤’禁止入内的标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