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胡同口儿,一个外地30来岁的中年人向我问路,我就告诉他了,这本来是挺正常的,咱四九城人哪个不是助人为乐?”
“可是这傻柱看见了,瞎话张嘴就来,说我是老母牛还想吃嫩草,就算想找老伴也别嚯嚯这么年轻的,得找个死了媳妇的老鳏夫,这样才跟我相配,你们听听这叫啥话?”
“这给我气的啊,几天都没睡好,这要是搁之前我当场就能给他嘴撕了,撕了还不算完,我得抱着老贾照片坐他家门口让他给我磕头道歉再赔钱。”
嘶……赵阅倒吸一口凉气,可以啊,傻柱都敢惹贾张氏了,这是真不想好了啊!
秦淮茹此时也掐腰诉苦:“昨天我洗衣服,见他回来时候脸色不好,就好心问问他怎么了,你们猜他咋说的,他说嫂子你离我远点,瞅你幸灾乐祸那样儿,真下头。”
“这给我说愣了,什么叫真下头啊,我头一次听这词,我就知道酒喝多了上头,当时我寻思半天才想明白这下头可能是骂我呢吧。”
“你们说说,这啥人啊,不妥妥的把我好心当驴肝肺了吗?我看他是忘了当初咱们要把他活埋的事儿了!”
“嘿,你们也被呲了?”往后院儿走的吕寡妇听到中院动静就跟着其他住户一起来凑热闹,闻听此言也没忍住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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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你使劲打,你家易雨柱忒不是东西,易晓被打了,我就拎着东西去医院看望,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吧?”
“可是等我走后易晓想吃我带过去的香蕉,你猜易雨柱是怎么说的?”
“他说吃什么吃,没吃过香蕉啊,然后他啪的一声把我带的东西都给扔垃圾桶里了,我在门口听的是真真的!”
“有你特么这样的吗?啊?大家评评理,有这样的吗?”
“就算你易雨柱还记恨当年那事儿,但是这跟孩子又有什么关系?你至于当着孩子的面儿这么对我吗?我不是白寡妇,没得罪你!”
“咱们同住95号,你这样做,易晓要是说出去,你让院里的小辈儿怎么看我?谁不知道院里孩子以你们几家为首啊?”
“那我家以后在小辈儿眼里就是臭狗屎呗,以后等着被排挤呗,可是我做错什么了?”
这话说完围观群众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了,人吕寡妇带着东西去医院看望易晓不管咋说那也是真心实意的。
你易雨柱当着小孩儿的面把人送的东西给扔了,又被吕寡妇听见了,那不亚于当众打脸,吕寡妇能忍着没翻脸甚至可以说大度。
毕竟四九城老百姓最看中的就是一个面儿。
哪怕平常俩人看不顺眼,相互之间碰见了要是有一方先打招呼对方也得笑着回问一句。
这不是虚伪,伸手不打笑脸人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于是大家纷纷指责傻柱的不是,也把傻柱平常怎么臭他们的事儿说了出来。
一大妈闻讯馋着聋老太太过来了,俩人听了这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那还说啥,赶紧替傻儿子道歉呗。
然后对着屋里喊:“老易,你没吃饭啊,给我打,用心打,着实了打!打完了再抽嘴巴,让他一到到晚胡咧咧,给我给他嘴打烂!”
最后一句一大妈是吼出来的,可见到底有多生气。
聋老太太瘪瘪嘴有心想说什么,可是见众人义愤填膺的模样最终还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