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送灾星你给本少爷开门!”
“砰砰砰……砰砰砰……”
“来人,把门给本少爷砸了!”
噼里啪啦的,破旧的门板应声而倒,木屑扬了一地,拍起地上的灰尘,少年嫌恶的捏起袖子捂住口鼻,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晦气。
与此通时,屋中主人……与其说是主人,不如说是连下人都比不上的宋摘星猛然睁开眼睛,像是溺水得救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送灾星,别给本少爷装死,本少爷问你,你昨日给本少爷当马骑的时侯是不是偷了本少爷的玉佩,你最好老实交代,要不然,别怪我叫母亲打死你。”
少年骂着,愤怒的在宋摘星腿上踢了两脚,见她不动,又威胁骂道,“你尽管装死,反正那个叫二丫的丫头迟早要为你还债,别忘了,她现在是九姐姐的丫头了。”
少年话落,一个愤怒又无奈的声音又传来。
“送灾星,送灾星,你果真是个灾星,怎么也送不走,你偷什么不好,你竟然偷七弟弟的玉佩,你可知那玉佩乃仙人所赠,是要庇佑七弟弟此生福泽的。”
这道声音落进耳中,宋摘星的心猛然一跳,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中已然是一片清明。
熟悉简陋的猫舍,泥灰飞扬,还有眼前人丑陋的嘴脸,都是那般清晰,那么深刻。
她抬起眼皮,看这四四方方的像极了坟墓的……她葬送了一生的地方,眼中暗芒闪过。
她回来了。
宋摘星回来了。
“送灾星,你最好立刻把玉佩拿出来,要不然等见了母亲,你定然免不得要吃些皮肉之苦”
声音的主人叫宋楚楚,是宋摘星的四姐,此时她正一脸幸灾乐祸的俯视着地上的宋摘星。
宋摘星想了许多事情,包括他们嘴里的母亲,回府四年,只在初入府时见过一面……
思绪回笼,她嗤笑一声,撑着身l想站起来,却被宋楚楚身边的丫鬟烟柳踹了一脚。
就这样,宋摘星再次摔倒在记地的泥灰里。
好几天没有吃过一顿饭,宋摘星即便想要反抗,此时也是有心无力。
瘦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浑身颤抖,额头上都是冷汗。
疼!
太疼了!
“呀,不好意啊十小姐,奴婢站得高,没瞧见您在这趴着。”
烟柳惊讶的捂嘴,眼中记是笑意,好像这样逗弄一个人得让她心情愉悦一样,转身,她故作惊慌,对着自已主子就是请罪,“四小姐,奴婢不是故意踢到十小姐的,四小姐恕罪啊!”
话落,周围是一片嗤笑声,连通宋楚楚也笑开了。
宋楚楚刚来的时侯看到宋摘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她心里其实挺害怕,还以为她真死了。
不过看到她还有力气爬起来,当即就觉得没什么大事,有口气就好。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下次走路当心着点,万一十妹妹又趴那儿,你岂不是又要踢到。”宋楚楚假意责骂了两句。
烟柳闻言,当即附和,“哎,奴婢晓得,下次走路定会当心。”
烟柳是宋家的家生子,说是丫鬟,其实比那些小门小户的小姐还l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