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木兰领命出去,护陵卫队在茂陵内搜查,那声音立刻停止了。
闻春恨声道:“究竟是哪个天杀的如此歹毒,待他被抓住,我要撕了他的皮。”
“我们眼下是抓不住的,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陆芷沅睡了下去。
对方是有预谋而来,冯校尉也增派了人手,但他们只吓唬一下就跑,外头荒郊野外,随便跑到哪里,都可以躲起来,冯校尉也无可奈何。
陆芷沅倒不怕了,只要她安稳地待下去继续守陵,那人的阴谋就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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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到了建昭帝的寿辰。
晋王府的墨韵堂,祁渊正在看关翰的奏章。
他和叶寒舟把南边所有的州府都走了一遍,安抚各地的生员,南边生员闹事一事,终于平息下去,秋闱也顺利举行。
他回到上阳,建昭帝怜他辛苦多日,特意让他在家休息半个月,可才过几天,兵部就递来关翰的奏章。
突厥前两个月同柔然联姻,似乎达成某种协议,关翰接到探子
回报,这两个部族最近来往极为亲厚,特别是几个掌着兵权的王侯。
祁渊自己掌着兵权多年,他能猜得这个消息背后的密谋。
若突厥和柔然联手,东秦必定要出大军迎敌,后边西夏一直贼心不死,到时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腹背受敌,是兵家大忌。
看来,自己得去北境走一走了。
长风进来回禀:“王妃来了。”
“请。”祁渊道。
楚珮容拿着一份礼单进来,递给他,“父皇寿辰到了,这是妾身拟送的礼单,殿下请看看,是否需要添补?”
祁渊接过草草看了一眼,又递还给她,“如此甚好,王妃想得很周到。”
楚珮容又道:“别的都是依照往年送的,倒是华侧妃送了一副字画屏风,很是新颖,殿下要不要瞧瞧?”
“不必了,本王还有政事要处理。”祁渊道,铺开一张纸,拿起他从湖州带回来的,刻着渊字的紫毫,准备写字。
楚珮容也不再说话,行礼退出。
因尚在太后的孝期,建昭帝的万寿节不举办了,只是同后宫妃嫔,诸位皇子及其家眷吃了顿家宴。
万寿节虽不举办,但贺礼却是不少,建昭帝陆陆续续听着内侍官报了一个月,听得实在头疼,便让他挑特别的来报。
内侍官笑道:“若说特别,奴觉得晋王府送的心经屏风最是特别。”
“心经屏风?”建昭帝奇道。
内侍官忙令人抬上。
是一副四扇的绢素屏风,上面用金色的丝
线绣出心经全文,字体是楷书,建昭帝一看便被吸引住了。
“这字,写得极好。”建昭帝细瞧着那字体,满脸欣喜,又问道:“祁渊呢?朕让他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