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邈之所以认识对方,是因为周屹川在美国创业初期,对方是他的合伙人之一。
他们偶尔会来家里聊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
那段时间姜邈住在周屹川家,她在家不爱穿内衣。
美国那边的女性很早就提倡bra自由,走在街头十个就有八个没穿。
偏偏周屹川在这方面尤为传统。
当然,这个传统只针对姜邈,且在有客人来家里时。
他会让姜邈要么穿上内衣,要么就待在二楼不要下去。
姜邈故意朝他挺了挺胸,像是挑衅。
真丝绸缎的睡衣,没有任何束缚,曲线诱人,没有丝毫下垂。
“我为什么不能下去,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她那会儿还跟个炮仗一样,在他这儿一点就炸。
周屹川移开目光,努力不让自己去看近在咫尺的弧度。
他揉了揉眉心,语气放缓和她商量:“楼下有其他人在,我不是说你见不得人。”
“他们不是你朋友吗,又不是坏人。”
“他们只是我的合伙人,工作方面我对他们放心,但私人感情上,我不敢下定断。”
姜邈冷笑:“怕我和他们搞上?”
他眼神无奈,无论在外多游刃有余,面对姜邈时,他总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甚至连语言系统都短暂损坏:“thatsnotwhatian”(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姜邈不依不饶。
他深呼了一口气,知道她在这种情况下是没办法和她讲道理的,只能顺着她。
“当我拜托你,好吗?”
果然,姜邈吃软不吃硬,他这么说,她竟然有些心软,甚至为自己刚才冲他发火感到愧疚。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明明对待别人脾气还没这么大。
在他这儿反而就
妈妈说她这是典型的窝里横,外面怂家里横,只敢欺负自己人。
她心虚地抿唇,也没有吧,身边的人她只欺负过周屹川一个。
她乖乖听话穿上了内衣,衣服是在他衣柜里拿的。一件米白色的薄毛衣,穿在她身上大的离谱,裙摆遮住了一半大腿,袖子往上卷了好几截才露出手。
下面则是一件牛仔短裤,因为毛衣太长,所以造成视觉误差,像是没穿裤子一样。
她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只空杯子,想去厨房倒杯果汁。
因为她的出现,客厅里刚才还在商议正事的人,此刻都将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
她是十分典型的中国美人,但身材够好,所以尤其符合这边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