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陆母心疼得恨不得当场认她当女儿。
对于她的诽谤,我气得直哭,但不管我怎么解释,陆薇干瘦粗糙的手在那里摆着,而我,全身肌肤吹弹可破,哪里像吃过什么苦?
我的话自然没人肯信,渐渐地,我也不在意了。
本是不相干的人,也幸好是不相干的人。
“别进厨房,你的手是拿来写论文搞科研的手!别被这种地方玷污了!”
陆母意有所指,朝厨房看了一眼,拉着陆薇上楼包扎伤口。
刘妈没忍住,直接翻了个白眼。
“见过会演的,没见过这么会演的。”
我则笑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