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天是截止日期,我给你把名字报上去,你早点回来,我们尽快投入工作,人忙起来便无暇多想了。”
“别怪老师多嘴,这两年都是你回国看她,她却连你生病了都不肯来一次法国,,足够说明她没那么爱你。”
“决定好放手,就别再沉溺过去!”
若非看到那厚厚一叠机票,我都能同以往一样,信心十足的以秦澜是女孩来反驳导师那句“她没那么爱你”。
我心疼她不愿她来回奔波,她却心甘情愿为了陆盛年每月奔赴万里。
难怪每月月底,她都忙到失联。
敢情是忙着不远万里来陪陆盛年!
整整两年,我像个傻子一样,拼了命的赶课业、发论文,只为攒出时间飞国内陪她给她安全感。
飞十几个小时后的短暂见面,曾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可我飞洋越海的爱,在秦澜珍藏的那叠机票前,成了笑话。
来教堂的路上,我甚至劝说自己,也许,她去英国,是为了游玩。
但看到她答应曾经霸凌我的陆盛年的求婚时,我终于明白为何仅仅相隔一百公里,她却不来见我一面了。
陆盛年占有欲极强,他不让她见我,她便满嘴相思之苦的哄骗我。
她心知肚明,我和陆盛年是死对头。
确切的说,妈妈重组家庭后,陆盛年父子成了我童年最大的阴影。
我设想过无数次,异国恋的两年,秦澜可能爱上别人。
但唯独没有想到,她会爱上陆盛年,会为了讨他欢心同意在婚礼上让我出丑。
我将自己泡在温热的浴缸里,猛灌了几口烈酒,身子才渐渐停止颤抖。
秦澜的电话打来了
“阿阔,你怎么还没来?我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