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抵达,他就把这条绳子扔了回去。
“我认为这种方法更保险,毕竟规则中有问题的主体是我们,而不是大桥本身,”
白无一解释着:
“这样一对一总比一对三好,甚至,现在算是二对一了。”
“东方人就是鸡毛。”
埃罗撇撇嘴,但还是老老实实照着白无一的提议进行了前进,这一次的前进他也没感到任何问题,于是不耐烦地把绳套扔给了约瑟夫。
有点让人意外的是约瑟夫似乎也没因此出任何问题,这一点让芬达人越来越不耐烦了。
他们就这样走了好一段,到了中间,埃罗已经开始嘀嘀咕咕地大声抱怨起来,但白无一却是深深皱着眉。
“你应该是个经常锻炼的人吧?”
就在埃罗一边细碎抱怨,一边抓住衣服,干脆只把它套在手上前进的时候,一旁一直紧盯着他的白无一开口了:
“身体应该比我强?”
“……什么?你在问什么?”
本来就心情不好的芬达人被这句莫名其妙的问话搞得有点暴躁:
“是啊、是,我是个经常锻炼的人,无论是健身房里面的,还是用来揍人的。”
“但是你从刚刚起,呼吸频率变得很快。”
白无一用手指点着自己的鼻尖,一点点挪到能碰到呼吸气息的地方:
“白雾,虽然很薄,但是一直在出现……你自己没感觉吗?”
“……有多快?”
“我觉得一般跑步之后都没那么快……小心,这些副本是会带有精神污染的,你不能完全相信你的意志力或者控制力。”
佣兵本来焦躁的心情一下冷却下来,他捂住自己的鼻子,用手心感受着自己的呼吸,半晌后,似乎恢复了冷静。
灰发男孩缓缓抬起头,念出一个专业名词:
“过度换气综合征……这种状况不该发生在我身上,但我控制不住,2到3分钟我就可能晕过去,这里有什么让我非常非常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