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鑫躲过他的亲吻,曲起小腿,脚尖轻轻地踩在他隆起的裆部,一下一下轻巧地磨蹭着。
隔靴搔痒的滋味让楚森额头的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地抓住那只作乱的脚踝,更是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跟儿处,“别乱动。”
“哎……”沉鑫感觉身下又是一股暖流,“不能拍啊。”
楚森差点忘记了。
他低头,又重新握住她的脚,长年累月的舞蹈练习,她的脚本就已经有些变形并不好看。
而最近的几个礼拜,为了更好地跳好那舞曲,大量的训练,不断在训练时的全情投入,脚下的水泡已经磨破一处又一处。
所幸,她的演出很精彩,收获了无数的掌声与欣赏,当然也包括他。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uco
沉鑫蜷缩着想要收回脚,却被楚森固执地握在手里,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在一处新的伤口上,又痒又疼,沉鑫抽了口气,身子都颤了颤,“放手!”
“知道疼就安分点。”楚森突然又沉下了脸,轻轻把她的脚放在沙发上,站起身并理了理衣服。
沉鑫看着他拿了衣服去卫浴室的身影,刚刚有瞄到那处隆起的裤裆,她躺在沙发上心满意足地偷着乐。
卫浴室里水声开始哗哗哗响个不停,沉鑫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男演员令人血脉贲张的流畅肌肉,她脸颊发烫,姨妈期性欲果然会很强烈啊,随时随地想发情。
楚森在卫浴室待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出来,沉鑫拍了拍脸颊,最终还是遵从心底的念想,起身拿了一张卫生巾,象征性地敲了敲便打开卫浴室的门。
酒店的浴室只是在马桶旁边圈出的一个玻璃的隔间,沉鑫推开门走进去,楚森有些错愕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浴室里,湿热的气雾虽然有些遮挡视线,不过沉鑫还是一眼就看见他线条饱满的硬朗胸膛,花洒下的水珠沿着清晰的肌肉下滑,滑进下腹黑色的一丛,那里粗胀勃起的性器正被他握在手心里,宽阔的大掌也无法完全包裹住的长度。
楚森迅速转过身,耳垂微微发红,声音破碎在哗哗哗的流水里,“怎么你还有偷窥的毛病啊。”
沉鑫啧了一声,“我看得光明正大啊。”
“你……”楚森气急败坏,却说不出话来。
“你占用卫浴室太久,卫生巾都要侧漏了,弄脏酒店沙发上怎么办?”
沉鑫说得自然又冠冕堂皇。
卫浴室只剩下水声哗哗哗。
“操”楚森静默了一会儿,他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愤然关掉水阀,扯下浴巾半裹着下半身,哗啦一声推开浴室的玻璃门。
沉鑫闻声抬头,只匆匆看到他的背影,结实紧致的背肌上残留的水珠,随着他的走动,全都隐入松松垮垮的浴巾深处,精窄腰线下是遮挡不住轮廓分明的挺翘臀部。
只是这样匆匆一瞥,沉鑫便感觉自己下身又涌出汩汩热流。
果然,人都是一样的食色动物,不分男女。
沉鑫从卫浴室出来的时候,楚森已经套了一件短袖白t躺在床上了,懒懒地靠在床头,翻查着手机。
看到沉鑫出来,他面无表情的熄灭手机屏幕,干巴巴地留下一句,“早点休息。”
翻转身体,背朝着她,沉鑫撇撇嘴,关了灯。
黑暗中,楚森听到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音,仿佛还闻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沐浴露花香,刚刚被她打断的欲望又开始隐隐作祟。
闭上眼睛,情绪翻涌,脑子里有点乱,绵软滑溜的手感,还有被他抓揉出得轻浅红痕,唇齿间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