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解释过了么,还不是为了换些钱,出来这么久,咱们身上能花的钱已经不多了!不然的话,难道咱们还要当那拦路打劫的土匪不成?”
被木婉清如次说,秦红棉脸上也浮现出一丝不自然之色,虽然都是江湖儿女,可让女儿过了这么多年清苦日子,心中还真有些过意不去。罢了,追究这些做什么,反正婉儿能平安回来便是好的,“既然要换,为何不多要些,这江南狗官,大都是肚皮滚圆的,多少是个郡王,要个两三万贯不成问题的!”
木婉清着实吃了一惊,本来觉得恶贼说什么五千贯已经够惊人的了,没想到师父比恶贼还贪心,两三万贯,若无锡县衙不掏,那她岂不是进退两难了。
“徒儿哪里晓得,再说了,五千贯足够咱们花费一段时间了!”
木婉清很容易满足的,长这么大,还从没揣过这么多钱呢。见木婉清这副满足的样子,秦红棉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倒是容易打发,若是为师,定让那些狗官多吐出一些,大不了把那破郡王宰了便是。”
直到今天,木婉清才发现师父是如此的嫉恶如仇,看来真的不能让恶贼撞上师父的,否则岂不是要闹乱子了?
是夜,赵有恭在朱勔的陪伴下花天酒地了一番,便摸着发昏的脑袋进屋休息了,按照朱勔的意思,是要安排两个丫鬟陪着的,但赵有恭少有的正人君子了一回,“朱管事。。。。呃。。。。。你瞧本王这样子。。。。还能伺候的了美人么?”
朱勔会心一笑,很是认真道,“那郡王休息?明个下官再好好安排下!”
关上门,朱勔开开心心的走了,赵有恭也着实有些累,躺在**眯起了眼睛。他不让女子作陪,那也是有原因的,今夜木婉清八成要来,若看到他**躺着女人,还不当场拔剑戳死几个?
大约睡到了子时两刻吧,窗户前就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喘息声,没多时就飞进来一个人影。
今夜明月当空,月光洒在屋中,也不算太暗,木婉清依旧是一副黑乎乎的打扮,拿一条凳子坐在床边,两只黑色小蛮靴在被子上磕了磕。
“你这恶贼,还要装睡,再不醒来,让你尝尝拳头的厉害!”
“哈哈,莫闹!”赵有恭装不下去,转过身对着木婉清眨了眨眼,“婉儿,我就知道你今晚一定会来,几天不见,可是想本王了?”
“呸,你这恶贼什么好的,哪会想你?”
听声音是如此的无力,赵有恭也不计较,坐起身毫不客气的拉过了木婉清的一双玉手,那双手柔柔的,滑滑的,真的不想松开。
“婉儿,你和你师父还要去曼陀山庄?”
“嗯,此次回来,便要去那王家贱人的性命!”
听木婉清凶巴巴的话语,赵有恭轻轻的摇了摇头。
“恶贼,你为何摇头,难道有什么不妥?”
“当然不妥了,婉儿,听我的,别去了,此时那慕容复已经回到燕子坞,你们去了,莫说杀了王夫人,能不能逃出来都是未知数!”
“哼,不就是慕容复嘛,才不怕呢!”
赵有恭沉眉苦笑,就知道说了也是白说,秦红棉母女二人,那都是一身的火爆脾气,她们决定的事情,想改变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