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今天天气真明媚,好开心好开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少女的梳妆台上,沈云溪哈欠连连,任身后的丫鬟在自已的头发上动作。
“咚”,沈云溪的额头一下子撞在了梳妆台上
“小姐,你快清醒一下,不要犯困了,昨天你戌时才回来老爷很生气,今天你不要再跟老爷顶嘴了,不然小姐又要挨骂了,并且老爷夫人应该已经在正厅等您吃饭了”。小桃劝道。
“小姐,小姐,你不能跑这么快,老爷看到了奴婢又要受罚了。”好几个丫鬟追在沈云溪身后慌忙道。
沈云溪提着衣服裙摆匆匆地冲进了正厅,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汗水淋淋,呼吸急促。沈夫人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起身想奔到沈云溪身旁却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碗盘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找大夫,找大夫,快找大夫……”沈太傅声嘶力竭,慌忙扶起妻子,又奔向女儿。“袅袅,袅袅,。”一只宽大的手在沈云溪背上轻抚。
沈云溪本来难受的像要死去一样,但一下子听到了一阵熟悉无比的声音。她连忙抬起头,只见两个跟自已的父母长得一模一样的夫妻脸色慌张的站在自已旁边。她呼吸放轻,目光紧紧地黏在他们脸上,生怕是在让梦,梦醒他们就消失了。
沈云溪如梦初醒“爹爹,娘亲,别担心,我好多了。”
“你这死孩子,你身l不好,怎么能像刚才一样跑得那么剧烈,你万一有什么好歹让我和你爹怎么办”沈夫人泪水涟涟,哽咽道。
“快快快,快让开,不要堵在沈丫头身边,我看看她怎么样了”
赵大夫已经68岁了,年轻时在太医院就职,是皇宫里医术最高超的首席医师,沈云溪出生时先天不足,差点就没活下来,经他救治后才暂且保住一条命,致仕后本想回老家过闲云野鹤的田园生活,但被沈太傅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求着留在了沈府。沈云溪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与沈云溪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沈父沈母更多。
“赵爷爷,我没事,刚才只是跑太急了。”
“你不知道自已的身l状况吗?我一把老骨头还要跑这么快来救治你,全身都要散架了。”
----
暗狱,空气阴冷,血腥气引人作呕,室内道路两旁的铁架上火焰忽明忽暗,像要把人吞噬掉一样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啪啪声,烧红的铁块灼烧皮肉的滋滋声……人类痛苦的嚎叫声彼此交织,此起彼伏。普通人一进到这不是被吓晕就是被吓得嗷嗷叫,而被暗卫营盯上的人绝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说不说,你说了的话我可以让你痛快一点的去死,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暗七好心劝慰,手上却不住地往探子身上划刀子。
一旁,陆淮慵懒地坐在太师椅上,眼皮低垂,面无表情,手中的匕首不断旋转,残影如通一朵美丽的花,如果忽略刀上不断滴落的血珠的话,还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美男图。
血液从探子的唇角流出,暗七连忙掐住他的下颌,逼迫他把嘴张开,一探鼻息。
“主人,他咬舌自尽了。”
“蠢货,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暗七,接着去审剩下的那个人。不惜一切手段也要问出他们要传递的消息。
……
另一间狱室,一只只黑色的小虫子在一个用铁链绑在木桩上鲜血淋漓的男子身上缓缓爬动,最终顺着他的皮肉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