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该着,地马岁数比较大,还没有文化,大字不识的几个。
仙家大能答应后,地马稀里糊涂的就会给人看病了。
慢慢在附近有了名气,每天车来车往很是热闹。
这位老哥也挺满意,到处受人尊敬,也达到他光宗耀祖的目的。
谁知道事情没有完,他出马和一般仙家不同,东北仙家分文武,再细了分。
还有龙凤堂口,双龙堂口,双凤堂口,又分清堂,混堂,还有专门看病的药堂,药堂供的是蓝单子。
他是纯药堂专门看病,也该他发达。头七八年前,京城里一位大佬过来,机缘巧合之下来他这看病。他手艺不错,大佬就带他去京城。
结果他机遇又到了,中央的一个大佬赶上有两天不舒服,他在医院给人诊脉看病,大佬来了兴趣,坐下后一打脉,把大佬身体梳理的明明白白。
这还不算啥,仙家上地马身一通拍打,大佬被侍候的舒舒服服,很多年的老毛病都被治好,只觉得神清气爽。
回头就把他推荐给上边的朋友,你们懂的。
打那以后,他就在京里待着。
每次出国,随行人员里排在六十多号,这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
大神说完这件事,神情感概,手端酒杯笑道。“所以说这人啊,说不准的。
目前来看,这是东北仙家里,唯一个上达天听的人物。
身份地位不好承认,现在的小年轻,个个还不服不忿的。
总说自己多厉害,得不到官方认可,吊毛都算不上。”
他说的是实情,汪金生和小蔡默默无言,认可他的说法。
这顿酒饭吃的痛快,从下午两点喝到晚上八点多。大神二神见多识广,说了不少长白山地区的传说趣事。
回到小蔡家的路上,小蔡酒意上涌,舌头僵直的说道。
“我父母身上这两堂人马,四梁八柱差些火候,实在是让人头痛。
说实话,我对出马这事不大上心,就我身上这位,也属于四六不着调的主。
天天在我身上趴着,除了睡觉,基本不动弹。”
他说的可怜,我罡炁入眼定神一看。
可不是嘛,小蔡背上趴着一只乌龟,晃晃悠悠的也不动弹,一副懒洋洋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