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犹豫,北方马家多,我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母亲曾和我提过它们,说是各有各道,尽量不要招惹,也不要太过于亲近。
黄忠伟拿出三十块钱,不管我乐不乐意,让女人把钱压到香炉底下,笑嘻嘻的努努嘴。
“我不看,他要看看婚姻。”
原来的钱取下来,细长眼女人把黄忠伟给的三十块重新压在香炉下。
“等地马休息一会。”
怕我两个着急,她告诉我们。
休息五六分钟,富态女人站起来,炉里香拔出来插到边上,又点上三支新香插到香炉里。
原来的姿势坐下去,过了一分钟,她还是闭着眼睛开口说话。
“名字报上来,还有出生的生日时辰。”
声音换成另一个男性,和之前的太爷爷明显不是一个人。
“九九年六月初三,上午九点多。我叫柳青林。”
有股神奇的力量推动我,我不由自主的回答。
询问的声音没有犹豫,马上就说。
“这孩子婚姻有说道,怕是要很晚,而且不容易成啊。”
“他一个小道士,犯错误下来的,婚姻上犯说道正常,他不乐意上哪成去。”
声音变回太爷爷的语气,我吓了一跳。
女人坐在椅子上声音转换的自然,一点感觉不到别扭。
“出去了一会,刚才的是自在逍遥。现在我给你看。”
我很怀疑他说的话,我可不是道士。
道士要求很严,北方全真规矩众多。
佛教要求的四重二十八轻,六重二十八轻,六重四十八轻的戒律,一般人都做不到。
对比起道家,《云笈七笺》上基础戒律就有二百多条,行住坐卧都有规矩,佛家要求算是少的了。
“我是老百姓,一个普通人,可不是道士。”
我出声辩解,他说的不对。
“你啊,胎迷了,记不起来正常,我告诉你咋回事。”
太爷爷不生气,苍老的声音透出慈祥。